柳敘白正準備應好,沈凜卻馬上添了一句:「不過得在床上。」
「沈寒濯!!!」柳敘白一把擰住沈凜的耳朵,爾後略帶懲戒的轉動,「你還有完沒完?這才……這才沒多長時間,你就又來?」
「琅環也可以選擇不學啊,我可沒強迫你。」沈凜趕忙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任由柳敘白擰著耳朵。
「那我不學了,我才不會讓你得逞。」柳敘白知道這是沈凜的套路,這時候以退為進方為良策,他鬆了手,不再理會沈凜繼是闊步向前走去。
但沈凜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追上去然後嬉笑道:「好啊,不學也好,省的到時我還得一心二用,琅環這是體諒我,怕我分心是嗎?」
「你滾。」柳敘白已經被沈凜說的羞憤難掩,甩開沈凜越走越快,而沈凜偏是愛看他窘迫的樣子,所以一直纏著他喋喋不休。
這時河洛城的上空炸開了一朵煙花,這是北淵盟的萬里蹤,看來自己與柳敘白在地下的這段時間,紫川和雲宿已經成功攻下了瑤觀台府。
看到了信號彈,柳敘白和沈凜也停止了嬉鬧,向著瑤觀台府的方向趕去,等二人抵達之時,河洛城中已橫屍遍野。僅剩的門生正在紫微宮前負隅頑抗,而雲宿正站在院內與他們對峙。
「如何了?」柳敘白匆匆趕來,聽聞到他的聲音,雲宿和紫川還有北淵盟的眾人紛紛回頭,眼中立刻充滿了驚異的神色。
柳敘白從沒有以真容在他們面前出現過,如今乍眼看到,眾人都驚嘆不已,原來一直令人聞風喪膽的北淵盟公子,竟然是這般神仙貌容,而在他身後跟著的沈凜更是與他不相上下,所有人頃刻間都看傻了眼。
「公子,現在只剩這些弟子還在抵抗,其餘的人死的死降的降,盟中其他人正在清點傷亡情況。」雲宿第一個回過神,馬上向柳敘白匯報現在的戰況。「至於紫微宮中這些河洛城餘孽,全聽公子發落。」
「琅環,不若讓我試試?」沈凜走上前站在柳敘白身旁,他分外刻意的用手環住柳敘白的腰,為的就是讓雲宿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關係的進步。畢竟這傢伙之前可是真的差點弄死自己,這個時候只是單純氣氣他也不算做的過分。
雲宿看的眼睛發直,柳敘白在北淵盟的態度一直生人莫近,沈凜與他應該勢不兩立才對,怎麼柳敘白去了一趟河洛城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這般親密。
「你且去試吧!我在這裡等你。」柳敘白絲毫沒有覺得不自在,而是淡然的回覆道,仿佛沈凜的動作於他而言合情合理。
沈凜隨意的一揚手,紫微宮緊閉的大門便被震碎,守門的幾個弟子也應聲被擊飛,他衝著柳敘白一笑:「和他們還廢什麼話,要降早降了,既然頑固不化,又何須這般折騰,走,我帶琅環到裡面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