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還沒完呢。」沈凜將衣帶繩套在柳敘白的脖子上,順手環了個活結,然後將另一頭拉在手中,輕輕一帶,柳敘白的上身便直立了起來,但活結也微微向內滑了一分。
這細微的窒息感,讓原本就呼吸不暢的柳敘白張大了嘴,沈凜趁機將吻送了上去,直接堵住了他最大的呼吸渠道,短暫缺氧讓柳敘白感到了暈眩,眼目前的一切也都變得模糊不清,但其他的感官卻在無限放大。
「唔……」這微弱的吟哼是柳敘白唯一能夠發出的聲音,但這足以催化沈凜的瘋狂,慾念的種子仿佛找到了最適生長的土壤,在落地的那一刻瘋狂的滋生,牽連著血脈經絡遍布全身,直到大腦的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占領。
沈凜對分寸的把控遠超柳敘白想像,每次當他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沈凜便會用他的方式讓在自己清醒過來,反覆之下,柳敘白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他明白,只要自己給與沈凜一丁點的生理反饋,他就不會停。
「還不認輸?」沈凜鬆了松柳敘白脖子上衣帶,好讓他回神答話,突然可以順暢呼吸,氧氣一下子沖入肺內,導致柳敘白的大腦更加混沌,但是他還是犟口道:「不認。」
「行,那繼續。」沈凜正準備再給柳敘白厲害瞧瞧,卻不想柳敘白突然將頭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奮力的咬下一口。
這點痛覺放在現在根本不算什麼,這微末的血氣反倒是讓沈凜愈加興奮,既然還有力氣咬自己,那就說明還沒到位,「沒想到琅環君這些日子長進不少,居然都學會偷襲了。」
柳敘白這一口咬的並不輕,唇齒間都染上了一層血色,但他還是沒有鬆口,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若是鬆口,這局面就由沈凜說了算了。
但沈凜卻沒有掙脫,而是將肩膀往柳敘白的方向送去,因為距離越近,柳敘白便越會倍感不妙,果不其然,柳敘白很快就鬆了口,淚水唰的一下將他的臉龐打濕。
他捏起柳敘白的臉,挑唇一笑,「這一次,我記下了,琅環君,受罰吧。」柳敘白唇上沾染的血液像是擦了一層艷麗的胭脂,誘人至極。
看著他那楚楚動人的眼眸,沈凜更加難以自持,他不禁搖著腦袋嘆笑道。
「琅環君啊琅環君,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柳敘白的韌性是沈凜沒有想到的,他原以為這樣下去柳敘白就會服軟,但誰知道柳敘白是越挫越勇這一卦的,遇強則強,沈凜越是想讓他認輸,他就堅持的越久,中途雖然也有過求饒的環節,但每當沈凜要他認敗的時候,柳敘白就會矢口否認。這不禁讓沈凜懷疑,之前柳敘白的求饒是真的還是故意做戲討自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