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花扇里準備還擊的時候,發覺華胥的這一推已經將他推到了窗邊,那個出現的神秘人見狀,直接衝著他再出一掌,花扇里無處可躲,只得躍下高閣,暫避鋒芒,而也是這時,他看到了柳敘白和沈凜的到來。
他一身血污,不宜從正門尾隨,便重新飛身到窗邊,因為他擔心華胥的安危,剛才兩擊之下,華胥一定性命垂危,但當他看到柳敘白和沈凜合理替華胥醫治之後,花扇里才放下了心。
花扇里原本打算現身,但當他聽到柳敘白讓沈凜去神庭找人的做法後,遲疑了起來,華胥的傷口完全指向自己,而且自己現在恰好不再房內,如果神庭來人,他便會被認定是第一嫌疑人,更何況這個意外剛好發生在柳敘白說,未央庭中有叛徒之後。
現在若是出現,自己真的說不清楚,還會給柳敘白添很多麻煩,所以花扇里只得匆匆離開,暫時躲避。
但他左思右想,都覺得此事必須告知柳敘白,如果那個出現的人正是柳敘白尋找的叛徒,那柳敘白就更危險了,所以花扇里只得選在眾人休沐的時間,重新回到未央庭。
「後面的事情,神君應該也都知道了,我不知道神君房門上的封印是否是誘捕的陷阱,所以我只能暫時躲在這裡,並且也看看華胥的情況。」花扇里說完眼神就黯淡了下來,他與華胥的感情不錯,如今看他身受重傷,心裡也難過的很。
「華胥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療養,相比之下,還是你的事情更加緊急。」柳敘白安慰道,「關於那個襲擊者,你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
花扇里在腦海中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當時事發突然,他根本沒有心思注意對方,但是眼前突然一亮:「我雖然對那人沒有什麼太多印象,但是在我與他過招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腰間似乎掛著未央庭的軍機腰牌,而且對方雖然未用兵器,但看出招的形式,像是個用劍的高手。」
這麼光明正大的把帶有象徵意義的事物掛在身上,是想迷惑視線嗎?柳敘白越來越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這軍機腰牌現在只有蘇沂和傅君懷有,且二人都是常年用劍的劍客,這無疑是把線索扣在了傅君懷和蘇沂身上。
花扇里暫時無處可去,所以柳敘白只能冒險讓他留在這裡,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樣神庭的其他人馬便一時半會搜不到痕跡,況且他知道天罰司的手段,當初他就是過度信任天罰司,才會讓沈凜束手就擒。
這樣的錯誤,他不可能再犯一次。
但等柳敘白從安置華胥的房間出來後,臉上的表情便更加鬱悶,沈凜看他愁眉不展,便撫著他的後背說道:「琅環君,明日你把蘇沂和傅君懷請來,問一問他們後續行程再做定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