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解?」沈凜追問道,但葉溪曲似乎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沈凜便再次壓縮力場,由上自下的施壓,令葉溪曲站不起身,只能跪在地上仰視著他。
「柳敘白讓你探聽浮陵宮的秘密,你便將你兄長的安危放置一旁不論。」
「我說了,魔宗的人不可信,喬心塵便是例子。」
「你就那麼放心喬心塵不會對楚莫辭出手嗎?」葉溪曲撐在力場壁上笑了起來,「有時間同我在這裡糾纏,怎麼不想想,楚莫辭現在在經受什麼?」
「昔時你護不了藍澈,現今也護不了楚莫辭,沈凜,當真窩囊。」
這一句直接觸及到了沈凜的底線,他抬掌一拍,力場直接壓到了最低,身在其中的葉溪曲也被拍倒在地,只能以俯跪的方式蜷縮。
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葉溪曲這興師問罪的模樣,應該是喬心塵背棄了當初與他們的盟約,但這後一句,直接讓沈凜的骨血發涼。
難道,這一個時辰,是喬心塵打算對楚莫辭做些什麼所以故意留下的時間?
「葉溪曲,你是真不想活了!」沈凜著急去找楚莫辭,所以自然沒有功夫在同葉溪曲空耗,正當他準備立下結界將葉溪曲封印起來的時候,整個浮陵宮開始地動山搖,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衝擊,繼而碎石崩落,砸向地面,將身旁的豎棺盡數砸毀。
匍匐在地面的葉溪曲見狀便笑的更歡,「來不及了,喬心塵已經得手了。」
「這麼一看,還是你損失比較大,起碼,連自己兄長也賠進去了。」
「沈凜,你輸了。」
「閉嘴!」沈凜將紅蓮業火化為桎梏,緊緊將力場中的葉溪曲勒住,業火在觸及她的身子之後,火澤迅速將她的皮膚炙燒出黑濁傷痕,但葉溪曲卻沒有因為灼傷而停止笑聲,沈凜顧不得她的死活,屏息感知起楚莫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