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抱不動的了,得換你抱我。」
沈凜聽完不由得緊緊了懷抱,然後輕笑道:「那有何妨,我樂意之至。」
「琅環君。」
「嗯?」
「我曾經對你做過那麼惡劣的事情,你當真從沒有討厭過我嗎?」
柳敘白忘了他一眼,而後佯裝生氣板起臉,「有啊,你將我困在弱水牢的時候,我真的打算同你分道揚鑣,永不相見了。」
「真……真的嗎?」沈凜聽到柳敘白如此回答,表情出現了一絲驚異。
「當然,你如此欺負我,還不許我生氣了嗎?」
「那個時候就在想啊,我若是能出去,就回神州,一輩子都不再與你有所交集。」柳敘白眨巴著眼睛,故作篤定的說道。
沈凜的心一下沉了下去,他最是怕柳敘白討厭他,如今柳敘白不在斂著自己的情緒,所以說出來的實話也格外刺耳,沈凜一時間有點沒忍住,險些哭出來。
「對不起……」他準備開口道歉,柳敘白的畫風便轉向了另一處,「有什麼不能在床上好好聊?非得在那陰冷的地牢中,想罰我,去燭龍殿不行嗎?」
「嗯,啊?什……什麼?」沈凜腦子顯然沒有跟上柳敘白的思維,剛剛充盈在眼眶內的淚水一瞬間又被憋了回去。
柳敘白看著眼淚汪汪的沈凜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用手中的摺扇在他腦袋上輕輕一拍,「逗你的,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一路過來,我何曾怪過你。」
見沈凜還在兩種情緒種切換,柳敘白便又玩笑了起來,「下次,想問什麼,到床上說,我知無不答。」
「琅環君,我讓你別掩著心緒,可沒說讓你這麼放的開啊?」沈凜回過味來的第一時間,便知柳敘白是故意捉弄他,所以他一把攬住柳敘白的腰將他鎖在懷裡說道,「沒想到,原來琅環君喜歡玩這種強制的戲碼,看來還是我了解的不夠。」
「那,現在,我是不是該給琅環君補上一課?」
「都這會了,你還有興趣做這些事?」柳敘白撇撇嘴,明明剛才還哭的可憐兮兮,一轉臉又開始動歪心思,自己只是逞個口舌之快,可沈凜是會直接付諸行動的。
「有,誰知道明日我們的結局會如何,所以如琅環君所說,要珍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