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還得專程避開自己說啊?柳敘白被晾在了一旁,心裡有些不滿,沈凜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怕自己知道?
但看夜觀瀾的表情一陣白一陣紅,時而還會漏出驚愕的表情,顯然沈凜說的都是他聞所未聞的事情。
「真……真要這麼做嗎?」
「你確定,我還有命回來?」
沈凜確定的點點頭,並且拍著夜觀瀾的肩膀說道:「怕什麼,這事情成與不成你都不虧啊。」說完,便將某樣東西塞給了夜觀瀾,「肯定用的上,放心。」
夜觀瀾將信將疑的把東西塞了入袖中,而後再次確認道:「真的不會有問題的對吧?」
「哎呦,你好歹也是一方神君,怎麼這方面做事婆婆媽媽的。」沈凜出言嘲諷了起來,「若是這點都做不到,我覺得求親這事,你也就別想了。」
這話倒是令夜觀瀾全身一激靈,他馬上恢復了信心,堅定的向著沈凜點頭,而後便走開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待夜觀瀾離開,柳敘白才上前,擰著沈凜的胳膊沒好氣的說道:「喂,你神神秘秘幹什麼呢?什麼事情還不能同我說?」
沈凜被掐著皮肉酸疼,連忙求饒了起來:「琅環君,輕點輕點。」
「我當然是在教夜觀瀾要怎麼做啊,他那麼沒情趣的人,玉京肯定會嫌棄啊。」
想起剛才沈凜遞東西的動作,柳敘白不禁冷笑道:「你該不會把將離給你的小冊子給了觀瀾了吧?」
「我倒是想,但是他用不上,玉京現在都不許他碰,學那麼多花樣也白搭。」沈凜見柳敘白還沒鬆口,指間的力道也再加重,便趕忙招供了起來:「觀瀾太含蓄了,所以我讓他反其道行之,稍微暴力一點,再纏人一點,也許正中玉京下懷。」
暴力?纏人?這兩種東西可以同時並存嗎?柳敘白聽得雲裡霧裡,沈凜見他不解,便更深一步的分析了起來,「琅環君你看,我們都是知道玉京心思的,他不是不願意同觀瀾更進一步,但是以觀瀾的方式,多半就是玉京一拒絕,他就馬上退避不談,這任誰看了能不生氣。」
「所以我和觀瀾說,無論玉京怎麼說,你只管軟磨硬泡,一直講自己的訴求便好,若是玉京還不答應,就動用些暴力手段,一定能給他制服。」
「說白了,他們之間,就差一點點堅持而已。」
柳敘白聽完才終於將手鬆開,然後半眯著眼睛陰陽怪氣了起來:「呦,這方式,怎麼聽的這麼耳熟啊,某人似乎在平日將這點貫徹落實的很好啊?」
「言傳身教,言傳身教。」沈凜揉著自己的胳膊哭著臉說道,「琅環君還說呢,我幫你解決問題,你就是這麼謝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