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想不起來就不想了,也沒什麼非要記住的不是嗎?」柳敘白寬慰道。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魔宗,為什麼還要嫁給現在的魔尊?」楚雁離一說這個,眼眶就又紅了起來,他拉著柳敘白的手問道,「是不是神域戰敗了?所以他們讓你來和親?」
嗯?這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柳敘白被這樣的想法逗笑,他撫摸著楚雁離的頭說道:「我是那種會妥協的人嗎?早就沒有什麼戰事了,神域與魔宗講和多年,難道你沒發現魔宗已經沒有永夜了嗎?」
他這麼一說,楚雁離才反應過來,方才情勢緊急,他完全沒有注意這一點,現在的魔宗早已有了日升月落,與他記憶里的截然不同。
「庭宣君,你告訴我,這中間我究竟遺忘了什麼?」反正距離天黑還有很久,楚雁離有的是時間聽柳敘白敘述經過。
「恐怕不是遺忘這麼簡單。」柳敘白正色道,他盯著楚雁離的眼眸,想要確認一下楚雁離所剩的記憶究竟還有多少,「接下來,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知無不言。」
「好。」
「你我相識在何時何地?」
「魔宗與神域議和之時,初見是在神庭門外。」
「那,你我共同創作的劍招為何名?」
「淮庭無間,取你我小字中各一字。」
「神魔災變之時,魔宗派了何人來督戰?」
「我兄長,楚莫辭。」
「那魔宗的部署輿圖是由何人竊取?」
「是……是我。」
「輿圖在交由我後,戰況如何?」
「先鋒軍戰死……全軍戰死……」
說道這裡,楚雁離開始捂著頭顱,似乎有些記憶正在被喚醒,他沉吟了片刻,趕忙拉住柳敘白問道:「神庭對我下達了審判,我被關入了無極境,我在等……在等你……我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