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環君是說今日讓你勸風知還的事情嗎?」
「你人都是我的了,我還計較這些幹什麼,都是同琅環君過命的交情。」
沈凜將壇中酒喝盡後,平靜的說道,繼而將酒罈一拋,三指捏起柳敘白的下巴,「我可以允許琅環君身邊有任何人的存在,這是我的肚量,僅限於日常交往。」
「但在床上,琅環君只能是我的,我誰都不讓。」
剛誇了一句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柳敘白也存了心思逗逗他,便繼續道:「怎麼,聽你的意思,難道我還會帶別人與你同睡不成?」
「琅環君,你很想試試三個人是嗎?」沈凜突然一挑眉,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唔……我沒試過,不知道。」
「你再說一次?」
「我說不知道也不對了嗎?我確實沒這樣過啊!」
「琅環君,冰清阿姊給你開藥了嗎?」
「開……開了啊,怎麼了?」
「那就行,今晚,你多吃幾顆。」
「啊?」
「算了,等不到回去了,我現在就讓琅環君知道,說這話的代價。」
「哇啊!寒濯我胡說八道的,你別扯我衣服啊!」
「胡說?行,你胡說我胡來,今天,就在這晚楓林里,我好好讓琅環君長長記性。」
第三百八十章 大婚前夕
晚楓一夜,柳敘白的失言,促使沈凜醋意大發,紅葉楓色中雲雨不歇,縱弄無度,柳敘白便是求饒了多次,沈凜也沒有因此消氣,即便結束後柳敘白服了葉冰清給的藥物,可內里的虧損根本不可能馬上補齊,所以還沒到未央庭,柳敘白就已經在沈凜的懷裡睡的迷迷濛蒙。
次日,沈凜沒有叫醒還在熟睡的柳敘白,悄聲下床準備回魔宗,葉冰清說的有道理,是該給柳敘白一些時間修整,昨晚他就明顯感覺到柳敘白力不從心,雖然還是義無反顧的受著予著,但是沒幾次,柳敘白就身子綿軟,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連哭聲都不及從前。
沈凜是想借著機會欺負一下柳敘白,但是也不曾想直接讓柳敘白的身體透支,最後的幾次化在掌心的溫露都已清澈透明。
那就讓他多睡會吧,今天就不吵他了。
他將一個細長的錦盒放在柳敘白的枕邊,在他半露的肩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後,便出了門,在與葉冰清定對好最後的流程之後,他獨自離開,沒有驚擾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