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吉他被店主掛在店裡,還專門定製了玻璃櫃,希望那位客人哪天能夠想起它,即使幾年後有人願意開出天價收購,店主也沒有點頭。
穆鶴山回到胡同里,年邁的祖母聽見他喜歡男人的風言風語,氣的閉門不出,讓他滾出去,穆鶴山叼著煙沒說話,照舊給老人家熱好了飯菜,把那沓錢和自己的銀行卡全部放在桌上。
然後小心點推門出去。
他要去進行穆鶴山的死亡結局了。
迫於生計,他選擇去非法的地下城當駐唱,那頭金髮和漂亮的皮囊很容易被人盯上,那杯加料的酒被推到他面前,同時還有邊上厚厚的紙鈔。
這對於窮困潦倒的他而言,沒有辦法拒絕不是嗎。
只是有些可惜。
穆鶴山的身體對那些非法的藥品極度抗拒,易過敏的體質讓他連滾帶爬的躲進髒污的廁所,他瘋狂的嘔吐,但只有透明的酒水。
頭暈後不久,就是窒息,血液停止了流動,他拼命的呼吸但無濟於事,就像是脫水的魚,口吐白沫倒在骯髒的瓷磚上。
他死於過敏性休克。
在他死後,主角將飛快的發展感情,他的死亡,最多只是給他們增加一點生活的樂趣。
很快就會忘記,沒有人會在意。
地下城的保安發現了垂死的穆鶴山,來到這裡的人不會樂意和醫院打交道,於是他們決定了更方便的方案。
刀子割在那張漂亮的臉上,一下又一下,直到血肉模糊,手指的指腹被打火機燎燒掉指紋。
身強力壯的保安趁著夜色把他背到了河邊,這裡連通著海洋,如果運氣好,那麼他就會屍沉大海,就算運氣不好,那也會爛的不成樣子,何況他死於藥物。
別人只會把他當成自作孽,不可活。
穆鶴山處於急救的黃金時期,但他被拋入了水中,血液吸引著魚群來啃食,他死亡之前,只有疼痛的記憶。
唯一的好奇。
就是楚淮知不知道,那天他送予的黃玫瑰的意義。
——
"……"回憶完這段全劇最慘的劇情後,穆鶴山問出了和上個世界一樣的問題。
"這次我是需要違背生物學存活著嗎。"
【……】系統也沉默了。
一人一統沉默了良久後,系統表示無論如何我們先試一試。
穆鶴山回到身體時,鼻尖聞到的是海水的咸腥味。
睜開眼,是間海邊的木屋,還有個老人家在前面熬著中藥,苦澀的藥材味嗆著穆鶴山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