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鶴山伸手為楚霄琅扣上鬆開的領口,打理好他一身筆挺西裝,拉著楚霄琅的手摸上鎖骨處還未消下去的痕跡。
"因為我太髒,洗不乾淨。"
那些人在他的鎖骨處摁滅香菸,他的嚎叫甚至不如皮肉的焦香讓他們激動,這很正常,他不是那些小說里被圈養的金絲雀,身為社會底層的beta。
他只是一隻拔了舌頭染了皮毛妄圖以假亂真的烏鴉。
沒有人在乎烏鴉身上純黑皮毛,那遠不如珍貴的雀鳥耀眼。
但又是很好的發泄材料。
"不是……我不是這樣想的……"
alpha彎腰靠進他懷裡,像他少年時期輸了架,憋了許久仍舊委屈的樣子,beta任由他靠著。
但卻不知道該幹什麼。
一起生活的n記憶是太久之前了,他記不得曾經會做什麼了,但他記得如何討好"alpha們"。
房間裡的床鋪,總好過冰涼的牆壁。
"如果你放不下,我並不介意這具身體。"
穆鶴山解開扣子,慘白的皮肉晃了楚霄琅的眼,beta的手划過他的喉結,像十年前他第一次遇見的模樣,眉梢都是風情,活生生以色侍人的beta。
"這不是你。"
Alpha顫抖著手為他扣上襯衫,beta不解的歪頭。
"可這就是我。"
"我只是年紀大了,有些記不清是怎麼哄你的了。"
香菸在手中燃盡。
"但你是Alpha。"
beta眉眼彎彎,像是訴說家話。
"所以我覺得這樣你應該會高興。"
他在楚霄琅面前,變回來那個放棄一切,死氣沉沉的beta。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很短我知道,因為凌晨兩點寫的。
我個人因為教資沒過成為導火索rw自己覺得大學幾年很失敗,可以說我的心態在今天出了一點問題導致失眠,不過不用擔心,我的抗壓能力還可以,也通過寫作穩定了一些,然後計劃好了接下來的目標。
我很珍惜作為讀者的你們,在不知不覺中,你們的評論對我的意義已經大於我自割腿肉的初衷了,評論每條我都會去看,感覺已經成了我做事情的動力之一了。
因為遣返所以我可能需要一定時間調節,假期里我儘量保證一周三更的狀態,因為我還是會繼續備考教資。
(爺就算是為了你們的更新我也得把這玩意在大三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