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鶴山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鏡子裡被打理規整的長髮,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
"雄主,您什麼時候學會的?"
楚晏擺放梳子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笑著回答。
"最近沒有看星網的消息嗎?給雌君打理頭髮可是最近的流行。"
穆鶴山調出星網,確實存在這個討論貼,但昨天才發起討論,楚晏是雄蟲,一個二十多年都沒有接觸過束髮的雄蟲。
一個晚上就可以做到這麼熟練嗎?
"在想什麼?"
楚晏從背後抱住他,和他咬耳朵。
"在想……我的運氣真好,能被雄主選中。"
他感覺楚晏摟著他腰的手臂小幅度的收緊,能被軍雌感受到的力度,一般都雄蟲很難做到,他記憶里的楚晏一直從事文字工作,不應該是這樣。
"走運的是我才對。"
在交換一個吻後,穆鶴山和很多次一樣,按部就班的開始工作,楚晏目送他離開,直到看不見飛行器的影子。
不自覺的握了握拳,這個世界裡的身體還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但所有的數值卻基於他現實的身體,很麻煩的一件事,他的雌君曾是帝國的元帥,不匹配的軀體和力量,在軍人眼裡破綻百出。
或許他該再鞭策鞭策那些人肉飯桶。
——
『逃』
昨晚的噩夢裡,自己一直重複著那個字,沒張嘴一次,五官就越猙獰,頭顱是自己,那麼屍塊的主人也不言而喻。
為什麼要讓自己逃?
是因為會變成那一灘爛肉嗎?
但現在國家和平,皇室安定,政局明朗,連帶著最雜亂的星網也一片向好,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那樣?
他想不明白,卻又覺得合理,太多的美好就像糖果堆砌的高樓,直到它被暴雨沖刷,才發現被包圍在中央的腐臭。
雄主有些不對勁。
他也有些不對勁。
這個世界也是,總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所以,他要逃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很長的碎碎念】
我是個不怎麼玩社交軟體的人,所以直到今天下午我才通過親友直到有寶子投了bot,怎麼說呢,我是高興的,但是我有種小學生zqsg寫了一篇文筆爛的作文被貼在展示欄的感覺。
我在進行一種很新的社恐()但還是很高興有這麼多人喜歡,比如一天達到了我半年才做到的收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