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忽然發現,高嶺之花好像又戀愛了。
......世界上的有錢人為什麼這麼多。
為什麼他不是瞿家的兒子。私生子也行啊。
有錢人我恨你們...我恨......!
許言洛臉色恍惚地轉身。不遠處,段時白猶豫許久,還是放下蛋糕,來到林舟旁邊。
「林舟,能出來一下嗎?」
「我有事想跟你說。」
不等林舟回答。
心碎的許言洛搶先將炮火對準他:「什麼話不能在寢室說?」
「這裡就三個人,你想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別以為他沒看見,那天跟在齊夏身後的明明就是段時白——這個滿肚子壞水的腦殘!
段時白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舟從包里拿出金銀花露,擰開喝了一口,聲音沒什麼情緒。
「直接說吧,我還要睡覺。」
「......行,」段時白一頓,半晌,才低聲道:「我只是想跟你道個歉。」
「之前是我誤會了你,以為你是因為錢才會和瞿清在一起。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因為親人生病了,再加上瞿清的威脅你才會——」
話音未落。
許言洛猛地上前,一把將神情憐憫的男生推了個趔趄:「段時白你有病吧?」
「偷聽還有臉說出來?你知不知道這樣特別噁心特別虛偽啊??」
「關你屁事?」段時白一怒,不再忍他:「許言洛你以為你很高尚?還不是天天跟我一樣刷論壇,你裝什麼!」
「我裝總比你陰好!」許言洛對他當面揭林舟隱私的行為噁心到不行,神情嫌棄,刻薄又惡毒:「段家連公司都沒上市,你整天擺什麼闊少爺架子啊?」
「遇見齊夏你就比路邊的哈巴狗還能舔,一到林舟面前就打著道歉的名義瘋狂冒犯人家隱私,你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不得好死的舔狗!」
「你——!」
段時白被說得惱羞成怒,胸膛劇烈起伏,就要動手揍他。
下一秒。
許言洛已經眼疾手快地拿起他桌上的蛋糕,猛地一下砸向他的頭,尖叫道:「去死吧,賤人!」
「——啊!」
蛋糕砰的一聲散開。
粘膩滑溜的奶油結結實實全部糊在了怒吼的男生臉上。
手拿瓶蓋,喝著花露的林舟:「......」
林舟默默轉身,將包和手機趕緊放上了床架里,避免不小心遭殃。
......
二十分鐘後。
鼻青臉腫的許言洛坐在桌前,對著鏡子嘶聲上藥。
陽台外,猛烈的水流聲隔著浴室門嘩嘩傳來,似乎有誰在瘋狂地清理奶油。
而此時,林舟早已洗漱完畢,慢慢悠悠地躺在床上,用新手機看動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