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圖摸了摸自己額角那塊植入金屬晶片的位置,不解,「能發生什麼事?」-
阿德加內離開之後,法爾圖連續嘖嘖了好幾聲:「艦長真奇怪,他過去從來不會這樣,你在阿波羅號能夠發生什麼事?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嗎?」他說話語速很快,一股腦說完一段話,沒有留別人回話的氣口,又立刻道,」對了,天哪,你的遊戲不會有角色就是以艦長為參考的吧?比如那個神秘的魔法師鄰居,會木系魔法,會憑空長出藤條的那個?」
「不,不對,艦長雖然在外人看來比較神秘,但性格並不像魔法師那麼任性。」
「或許那個經營娛樂行業的高管,在他的賭場作弊的人,都被他砍了手指。雖說艦長也這樣堅持自己的原則,但他一般不會折磨囚犯,不太像。」
「難道是那個孤獨的不知身份的花店老闆?」
「總不可能是那個剛入遊戲就見到的管家吧?他也太索取無度了,每次登錄遊戲都恨不得先把玩家榨乾。」
「……」余讓沉默,沉吟,思索這到底該是一款什麼遊戲。
法爾圖自說自話很久,不需要別人回應:「遊戲是你和艦長剛結婚時製作的吧,肯定會有艦長做靈感而設定出來的角色吧?天哪,這樣想了之後我再也無法直視這款遊戲了。」
「對了,後續劇情是怎麼樣的?[我]是會留在這個世界,還是帶著自己所有攻略對象回原世界?還會開發新的世界嗎?以一艘軍艦為新的地圖場景,也不錯,我可以提供我身體的數據給你誒,如果你需要的話。」
余讓被他機關槍似的說話方式,弄得腦袋嗡嗡。
法爾圖又繼續說起來:「哦,你失憶了,可能不太記得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失憶,上次見面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不過那個時候你不太愛說話,現在比那個時候愛說話了些。」
「……」余讓見縫插針似地立刻插話,「你一直在這裡沒離開嗎,我上次和你見面是什麼時候?」
他也不留氣口,一股腦地繼續問道:「遊戲是什麼類型的遊戲,你怎麼玩的?我讓你進行遊戲測試嗎?」
「……」問前一句話時,法爾圖還非常積極地要張口回答,問到後面這個問題的時候,法爾圖明顯表情一頓,他撓了撓額角金屬片,哈哈笑了兩聲。
余讓觀察他:「偷偷玩的?」
「上次見面大概就是幾個月前吧。」法爾圖說話的語氣都慢了下來,「當時你被流浪星人襲擊,艦長很生氣,我們又恰好按約定回程,艦長生氣地拒絕了你們當地的醫療,把你帶了過來。我當時還以為你會和我們一起離開,沒想到你醒過來之後,艦長就讓人把你送回了那斯。」
余讓點頭:「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法爾圖盯著他看了會兒,語氣又恢復了機關槍絲的速度:「你不知道,你離開阿波羅號後,艦長去多麗絲IV號回來時臉色有多嚇人,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身體好像沒有什麼明顯外傷。唉如果不是我參與了娜芮爾的治療,都不知道艦長的身體狀況仍舊這麼糟糕,我以為他早就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