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加內本來還有些沮喪,聽完余讓和外祖父說話,突然如沐春風,他眉眼帶笑,提醒道:「過去也是奶奶教育我比較多一些,爺爺。」
沃利斯抬眼看阿德加內。
艦長頓了頓,安撫:「您別生氣。或許您確實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呢?」
「……」 沃利斯深呼吸了一口氣,抬手又按了下頭頂的帽子,「臭小子,心情這麼好是嗎?把你在星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新聞和別人解釋一下吧。」
阿德加內收斂了點笑意,和余讓眼神對視上,無聲詢問:你看到了?
余讓點了點頭。
阿德加內輕輕的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低聲:「待會兒說。」余讓嗯。
沃利斯臨走前,又哼了一聲:「多琳教你教得很好嗎?你覺得她如今還活著,聽到你自作主張屏蔽伴侶的一段記憶,會不會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阿德加內沉默了片刻,面露苦笑:「爺爺,這是我和余讓的事。」
「現在不是了,整個裡德的新聞都在討論你的道貌岸然和健康危機。」沃利斯道。
他們三個人慢騰騰地往花園出口大門走去。
阿德加內牽著余讓的手,他看了余讓一眼,回復沃利斯:「並沒有超出我的計劃。」他看向余讓,解釋道,「我不在的這幾年,學會在我的飛船上放太多的人,這讓我有些擔心飛船的安全,我不希望三年前的事情再發生在我飛船上。」
沃利斯看了眼阿德加內:「你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的辦法,顯得並不怎麼聰明。」
余讓沉默地走在他們倆身旁,他仍舊不太了解這些發生的事,不過聽艦長的語氣,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既然艦長身上沒有發生什麼難辦的事,余讓就不由得神遊天外,開始考慮起沃利斯的話來。
——他確實該考慮下,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待在家裡等阿德加內回來,這實在太愚蠢了,也不太利於他的精神健康。
具體要做什麼,余讓暫時還沒有想法,繼續和法賓一切做遊戲,也不是不行。
阿德加內平靜地和沃利斯解釋:「確實如此。但是如果不把事情鬧成這副狼狽的樣子,我很難和學會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