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隊長認為,就是這態度害了她。
屍體被發現的地方,是廢棄的藥廠,白天都沒有什麼人來。
半夜,她跟著一個男的過來了,那肯定跟人家關係匪淺。
許隊長的故事是這樣的:「受害人跟多個男性保持曖昧關係,其中一個將她約在廢棄的藥廠,這個男青衝動想要跟她發生關係,被她拒絕後惱羞成怒,然後失手殺人。」
第二個故事。
殺人案件地方聯防隊是沒能力處理的,市局的人很快到了。
居然是余局長親自帶隊,刑偵人員重新做了屍檢,然後開始研究資料,組織開會。
余局長身邊坐著一個年輕警察。
他瘦高,極白,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像個香港人。
然而一開口,一股大碴子味。
他說:「這思路不對啊。」
余局長看他的目光帶點欣賞,就像是看自己考了一百分的兒子,余局長說:「小許,你說說看。」
許隊長還以為叫自己,嚇了一跳。
而這個叫許野的年輕警察站起身,道:「我覺得兇手很可能是一名女性。」
這話一出口,眾人譁然,調查方向一直是強姦殺人,這是從基本上給否定了。
許隊長急了,道:「亂話三千,哪個可能是女的!我們調查了多長辰光!」
許野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道:「您這邊的調查就跟一加一等於二一樣,不能說不對,但一點用都沒有。」
許隊長漲紅了臉,在心裡暗罵小白臉沒分寸。
余警官斥道:「小許!」
許野道:「屍體赤裸,創口多達二十七個,多集中在女性部位,有很強的情緒和欲望宣洩的感情因素體現,但受害人體內,卻沒有檢查出兇手的體液。」
在場的警察,多是常年處理鄉間瑣事,甚至有人認識小南,聽到有人把一個熟悉的女孩子,純粹的當成一件器物來說,還是忍不住臉色煞白。
但許野神色如常,對於專業的刑偵人員來說,屍體就是答案,傷痕意味著證據。
有人道:「有可能兇手在強迫過程中發現被害人已經死了,就沒有繼續……」
許野道:「變態犯罪者行為模式,一是,進行強迫性行為獲得快感,二是通過凌虐受害者獲得快感,這一般會在受害者生前進行。」
「這就是這具屍體的矛盾之處。」
許野拿出一張放大的圖片,是受害人的淤紫的後腦,他道:「被害人真正的致命傷在這裡,他是偷襲傷人,多次擊打導致的顱骨粉碎性骨折,他並沒有打算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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