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就是五個報案人的情況。」他道:「她們來自天南海北,卻有共同特點,膚色比常人白,單薄瘦弱,第一眼的印象,像沒有發育的少女。」
「那又怎麼樣?這跟十年前黑蜘蛛案的受害人特徵並不相符。」
「是的,但是跟黑蜘蛛唯一失手的對象,高度一致。」
眾人譁然,其中一個警察道:「許野同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許野非常平靜地回視,道:「張警官,我可能在這裡資歷最淺,能力也不足。但黑蜘蛛案,我追查整整十年。」
他把資料翻到最後一頁,展示給眾人。
「關於黑蜘蛛的最後一次犯案,警方內部都莫衷一是,而我確定,是八年前遼西城入室盜竊案,連受害人自己都不知道遭遇的是黑蜘蛛……」
他一字一頓道:「只有兇手知道,他輸給一個九歲的孩子。」
資料上的黑白照片裡,
眾人手中的照片裡,九歲的杭攸寧正驚恐地注視著鏡頭,好像隨時都會號啕大哭起來。
——
杭攸寧這一趟回來,明顯感覺到鄰居們對她不一樣了。
具體怎麼不一樣,她也說不明白,他們照常來買東西,照常說說笑笑,只是笑容里,帶著小心翼翼。
就「我知道你很慘,但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知道你很慘。」
杭攸寧倒不太在乎這些,她放下心頭巨石,大口吃飯,大力練拳,睡到打小呼嚕。
唯一愁的事,是來鳳鳴要回來住。
來鳳鳴祖上闊過,到她爹這一輩敗光了,建國前就把家裡的老宅賣了。
江南富戶的房子,很大,亭台樓閣都被拆了,改成了辦公樓、廠房、倉庫,只剩幾間房住人,還七零八散的。
後來開放買賣,來鳳鳴就買回來其中一間,帶個小院子,平時租出去,這回回來了,就得把房子收回來。
老房子,毛病多,人家租戶是租來當倉庫的,自然不怎麼愛惜,如今四面漏雨,遍地是垃圾,
來鳳鳴是不可能親自收拾的。
張淑芬往手心吐了兩口吐沫,操起鐵鍬就開始干,江南的天氣濕熱,像個蒸籠,汗跟水似的,嘩啦嘩啦順著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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