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阮夫南瞥利厄斯,「你跟莫今恩約的也是下個月,到時候我和莫今恩坐一桌嗎?」
「……」
對方一聽語氣就是故意的,利厄斯忍不住笑:「怎麼可能,當然是他先去你後去,我跟他認識的更久,你讓讓他,一起去的話我父親容易記混。」
阮夫南:???
雌蟲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讓讓他?你剛跟母親說完愛我,現在就讓我讓讓他?還有記混,什麼記混?我們長得很像嗎?」
利厄斯摸著下巴,故意深思熟慮了一下:「嗯……他好像更白點兒,眼睛也更大點,身材更嬌小——誒誒別打。」
Alpha的用詞一下子讓阮夫南想起當初在軍校時,經常有某些雄蟲學院的學生喜歡在食堂里對雌蟲們的外貌評頭論足,他特別討厭有這種習慣的雄蟲。
阮夫南抱住利厄斯的脖子在對方鎖骨上磨牙:「雖然知道你是開玩笑,但我還是生氣了!」
利厄斯笑著把雌蟲往懷裡一摟:「我道歉,我之前不是說過麼,他的魅力在我眼裡不及你十萬分之一,別生氣。」
利厄斯哄了兩句阮夫南就不生氣了,他倆在狹窄的駕駛座上黏糊糊地親了一會兒。
好在車停在一個攝像頭照不到的死角位置,今天並非節日來墓園裡祭拜的人也少,所以沒人發現這對小情侶正在車裡你儂我儂。
利厄斯把手伸進阮夫南的衣服里摸,語氣十分遺憾:「我之前應該克制一點的……現在已經沒得吃了。」
他說的是感情線任務。
他們現在的感情線任務已經完成到百分之八十多了,為了能給後續的日子預留點親吻額度,兩人晚上都得分床睡,否則一不小心就容易擦槍走火。
阮夫南抿著唇笑:「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對方易感期的時候他大腿內側都要破皮了,雖然恢復得快,但難免走路的時候會有點怪怪的,很容易被看出來。
戴口罩還好解釋,走路彆扭的話他可真是沒話說。利厄斯之前憋著笑建議他說自己有痔瘡,阮夫南為此又跟Alpha在床上打了一架,當然是字面意義上的打架。
利厄斯嘆氣,他把阮夫南往自己腿上抱,用鼻尖去蹭對方的鎖骨:「要不我們今晚互相吃一次好不好?嗯?就一次?」
開過葷的Alpha十分容易性致昂揚,阮夫南也搞不清楚對方為什麼總這麼精神。
他突然想起系統前天還在吐槽利厄斯:「忍常人之不能忍方成大器,你這可不是忍了一天,大器哥,你再忍就要突破天際了。」
利厄斯對自己從處男哥變成大器哥這件事並不十分高興,然後又給系統禁言了好幾個小時。
阮夫南想起這件事就想笑。
「想什麼呢?」利厄斯捏著雌蟲的下巴晃晃,然後含住對方的下唇一吸,「親親。」
有樹木遮擋的角落車位里,利厄斯抱著阮夫南跟對方接吻,一隻手按著對方的後腦,另一隻手攬著對方的腰,唇.舌.交疊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