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痛苦。
林意漫立刻就撫上她的後背,哄道:「噓……放輕鬆,深呼吸。」
夏莫聽第一次見夏回清露出這麼痛苦的神情,愣了幾秒後強大的不安就籠罩了他。
他急了,「怎麼回事?!突然這是怎麼了?!」
他單膝跪倒在地,要去查看夏回清的情況,輕輕地去掰他。
夏回清更往林意漫懷裡縮了,一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一手緊緊地扒住林意漫,夏莫聽根本掰不動她,又不敢用力。
夏莫聽都快急瘋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小清你讓哥哥看看,怎麼了,哪兒難受?」
夏回清卻怎麼都不肯抬起頭來,只把自己埋進林意漫懷裡,哆嗦著說:「不要……」
林意漫一手摁住她的頭,一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瞥了一眼夏莫聽,搖頭說:「不看不看,他們走了,都走了。」
夏莫聽一僵,收回了手,抿著唇看著她倆。
夏回清依然是不敢抬起頭來,只喘著粗氣問:「走了嗎?」
林意漫調整了坐姿,把她緊緊擁在懷裡,看似輕撫實則桎梏著她的頭,以防她看見夏莫聽等人,哄道:「走了,他們都走了。噓,沒事沒事。」
夏回清哽咽一聲,說:「心臟……好難受……」
夏莫聽張了張嘴,卻又猛地收住話音,只是倔強地看著林意漫,無聲地問:「她心臟有問題?」
可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因為夏回清重傷歸來的時候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出院前幾天也是被摁著到處做檢查,照顧到了每一個細節。
夏莫聽把她住院期間做過的所有的檢查結果反覆看了好幾遍,還抓著李俱倘反覆地問,最後李俱倘都給他問怕了,借著研究罕見病的由頭跑了。
夏回清身體的每一項數值都被夏莫聽牢牢地記在了腦海里,他敢斷定夏回清是沒有任何心臟疾病的。
可是現在夏回清卻在說自己的心臟很難受,那痛苦的模樣不像是假的。
林意漫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低頭細細碎碎地吻著夏回清那被冷汗浸濕的鬢角,問:「心臟哪裡難受?」
即使林意漫告訴她夏莫聽等人都走了,她還是不敢放聲發泄,只是壓抑著自己的哭聲,捂住心臟的手更加收緊,那沒來得及修剪的指甲就那樣隔著衣服狠狠地抓破皮膚,滲出血來。
林意漫敏銳地嗅到了血腥味,立刻摁住了她的手,說:「別抓。」
夏回清一直以來都是用疼痛來抑制難受,唯一可以讓自己平靜的方法此刻被禁用,她渾身顫慄不止,終於是哭出聲,說:「嗚……心臟難受……好快……好悶……喘不過氣了……」
林意漫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知道她已經到達極限了,一邊示意夏莫聽給李俱倘打電話,一邊哄:「我們叫醫生來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