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卻不聽,就是扒住夏回清不放。
夏回清扯了幾下都沒扯動,無奈地說:「那你讓隔壁這個姑姑抱你好不好?姑姑要開車。」
小女孩偏頭看了徐淡雲一眼,說:「不要,姑姑抱抱。」
夏回清看向夏莫聽那張跟自己極其相似的臉,靈光一閃,說:「你讓伯伯抱,你看伯伯在後面。」
小女孩探頭看了夏莫聽一眼,猶豫著鬆開了手。
夏回清趕緊把她丟給夏莫聽,夏莫聽手忙腳亂地接住孩子。
他很久沒接觸過這么小的孩子了,抱在懷裡顯得有些侷促,跟她大眼瞪小眼。
小女孩好奇地打量著夏莫聽,半晌,鼓了鼓掌,說:「姑姑!姑姑抱抱!」
夏回清:「……你別見誰都喊姑,你姑姑在這兒呢。」
小女孩歪了歪頭,一會兒瞅著夏回清,一會兒瞅著夏莫聽,說:「姑姑。兩個。」
夏回清好笑道:「我說你,今年也三歲了,怎麼話還是說不利索?超過四個字就不會說了是吧?」
她問:「姑姑在幹嘛呀?」
小女孩說:「姑姑開車車。」
夏回清笑了,說:「姑姑在開車。」
小女孩乖巧地跟著讀:「姑姑在快車。」
「是開車。」
「是快車。」
夏回清無奈地隨她去了。
夏莫聽看著懷裡這小孩那張跟夏回清有著兩三分相像的臉,抿了抿唇,將她抱起來,讓她站在自己腿上,端詳著她。
小女孩也不怯,直直地看著她,喊:「姑姑!姑姑。」
夏莫聽笑著說:「我不是你姑姑,我是你姑姑的哥哥,要喊伯伯。」
小女孩聽話地喊:「伯?」
夏回清:「伯伯。」
「伯!」
「是伯伯。」
「伯!」
夏回清放棄了。
夏莫聽笑了起來,說:「跟你小時候有點像。」
夏回清看了一眼後視鏡,說:「侄女跟姑姑有點像也不出奇。不過我說,你爹娘平時到底有沒有讓你好好吃飯啊?三歲了怎麼還跟兩歲一樣,光長個子不長肉呢?」
夏莫聽盯著小女孩看了很久,說:「你五歲的時候也是這么小只。」
夏回清立刻道:「胡說!我五歲怎麼可能跟三歲一樣!」
夏莫聽默默地調出照片,說:「你自己看唄。」
夏回清:「……」
還真是差不多大,甚至還沒她高。
她癟了癟嘴,說:「說了幾次了讓你爹娘別老是給你吃那麼多零食,就是說不聽。你看你身上都沒幾兩肉。」
小女孩似乎是聽懂了,手舞足蹈道:「吃肉肉!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