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在混合採訪區翹首以盼的時候。
主場更衣室,年輕的隊員在縱情狂歡。
拉斐爾扛著攝像機追拍扭著屁股跳森巴舞的克勞迪奧和何塞。
冷不丁的被弗雷德里克手裡的香檳澆了個滿頭花。
隨隊攝影師趕緊搶回攝像機。
而拉斐爾和被噴的整個上半身都濕透了的芒代按住弗雷德里克就打。
弗雷德里克掙脫掙扎躲到幾個坐在板凳上慢條斯理的脫著上衣的隊長身後,又被兩人強行拖過去。
這個時候,而圖南牽著那個在球場上哭泣的圓臉金髮小球童走進來。
跟在後面進來的威爾遜和弗雷德看到,隊員們突然像機器人按住了暫停鍵一樣安靜下來。
然後又開始假裝專注的忙自己的事。
但眼睛或明或暗的偷偷注意著這邊,準確的來說,注意著圖南。
目不轉睛的斜視,這已經是哈馬比球員的傳統藝能了。
就連訓練時跟主教練頂牛的何塞也不例外。
派屈克看到圖南牽著小男孩走過來,下意識的把要換的上衣放在條凳上,站起來。
「boss。」
威爾遜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派屈克說的不是斯蘭蒂娜小姐也不是圖南爾。
而是boss。
這句下意識的稱呼,讓更衣室仿佛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他下意識的去看圖南。
圖南沒有去在意這些稱呼上的變化,她仔細觀察了派屈克受傷的右腿,又輕輕捏了捏對方受傷的肌肉。
「下半場你的跑動太頻繁了,不知道會不會二次拉傷,現在感覺怎麼樣?需要停訓修養嗎?」
派屈克輕輕搖頭:「傑克說不嚴重,只是小問題,用藥酒按摩兩天就會完全好。」
「不要疏忽,兩天的訓練減半,剩餘時間全部去做治療。」
「好的,boss。」
圖南環視了一圈地上的香檳瓶。
驚奇的發現隊員們突然開始動作麻利的用換下的球衣去擦頭上不斷滴下的汗水?
或者是酒水?
還有,剛剛是不是從拉斐爾和芒代中間擠出一個像是弗雷德里克的頭?
這是在拍恐怖片嗎?
克勞迪奧和何塞兩個不對付的人竟然像好哥們一樣拍著對方的屁股?
這兩個傢伙在搞什麼...
有點辣眼睛...算了,這群不省心的球員們今天比賽表現不錯....這可能是他們的小癖好,要容忍。
沒有想太多的圖南摸了摸小球童的頭,然後把他溫柔的向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