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甫琴科抱著她一路穿過客廳,桑拿室,健身房。
圖南甚至看到了一張西洋棋桌。
臥室很大,整體黑色,低調奢華。
king size 大床,落地窗。
圖南剛站到地毯上,舍甫琴科從背後纏上來。
他一邊吻著她纖細的脖頸,一邊伸手將她身上的外套脫下。
圖南眼睜睜看著她的外套,他的夾克掉在地上,交疊在一起。
舍甫琴科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垂。
「讓你久等了,斯蘭蒂娜小姐。」
明明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腰上揉搓,揉得她腿都軟了。
嘴裡卻還叫著禮貌的斯蘭蒂娜小姐。
還有那句回應她車上的話。
圖南直接羞恥度拉滿。
「不要這麼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斯蘭蒂娜,還是圖南爾。」
舍甫琴科發出一聲意味不明地哼笑,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上。
圖南眼角濕意瀰漫:「反正不許叫我斯蘭蒂娜小姐。」
舍甫琴科從善如流:「斯蘭蒂娜。」
為什麼不叫她圖南爾?
混沌的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但圖南很快將它拋之腦後。
舍甫琴科抱著她坐在床邊,手從皮裙伸進去,抓住絲襪向下扯。
絲襪被褪到膝蓋上,露出兩條瑩白如玉的美腿。
舍甫琴科喉結滾動,下一秒,直接把絲襪扯掉,將圖南抱轉過來。
圖南被迫抬腿跨上他的腰。
儘管心頭的火被舍甫琴科撩撥得難受,但圖南死死掐著舍甫琴科的肩膀,就是不坐下去。
她可不想輕易讓他如願。
圖南:「說,剛才為什麼在門口那麼做?你不怕雷東多告訴米蘭的媒體嗎?」
舍甫琴科笑了,聲音清冽微啞。
「費爾南多.雷東多在養傷期間拒絕了俱樂部付給他的薪水,他是個正直的人。」
舍甫琴科笑起來,就像西伯利亞的凜冽風雪在挺拔的松樹枝頭融化。
眉眼間的憂鬱一掃而空,露出幾分溫柔繾綣。
圖南看得心裡痒痒的,忍不住摸上他的眉眼。
但她完全忘記了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誘惑,這個動作,在這種氛圍下簡直就是挑逗。
看著身上的圖南,頭髮凌亂,臉頰緋紅,眼裡含著瀲灩波光,仿佛是誘人墮落的女巫。
舍甫琴科想看到她為他意亂神迷的樣子。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狂跳。
舍甫琴科突然抓住她的手。
圖南還沒反應過來,毛衣就從手臂間被扯落,丟在地毯上。
黑色的T恤也隨之丟了上去。
冰涼的身體瞬間貼上一片灼熱的胸膛。
圖南忍不住戰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