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騎單車甩尾把他撞進池塘里。
托蒂萬聖節的凌晨躲在她窗外的樹上故意嚇唬她。
她穿著白裙子扮鬼把他嚇得從樹上掉下來。
托蒂吃掉別的小男孩送她的棒棒糖,還洋洋得意地在她面前得瑟。
她就搶走他口袋裡的球星卡片,叉著腰看著托蒂哇哇大哭,仰天長笑。
托蒂拽她的馬尾,她踩托蒂的影子。
托蒂撕掉別人送她的信。
她就在托蒂沖小姑娘吹口哨的時候,踢他的屁股讓他摔個大馬趴。
托蒂對她幹過的缺德事數不勝數,但因為他傻,圖南從來沒有吃過虧,甚至還時常占據上風。
他們倆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今天,所以.....這是傻狼新的惡作劇方式?強吻?
托蒂胸口起伏不定,他感覺很渴,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藍色的深邃眼睛卻遵循著野獸本能,黏在圖南嫣紅的唇上一刻不放。
圖南被托蒂看得頭皮發麻,她現在一點都不敢賭,再跟托蒂這樣糾纏下去,還會發生什麼事。
不顧腳踝還在受傷,撐著桌子,就想要跳下去。
托蒂猛然擒住圖南的腰,將她勒進懷裡,不讓她掙扎。
急切地吮吻她的唇角,臉頰,在她耳邊粗重的呼吸著。
「告訴我,你昨晚跟他在衛生間裡都幹了啥?他是不是親你了?」
圖南:......為什麼非得揪著桑德羅是不是親她這件事不放?這件事有那麼重要嗎?
「......你怎麼——」
「親我一口。」
圖南懷疑自己的耳朵被托蒂廝磨的失靈了:
「你說什麼?」
「你給他親,就不能給我親?」
托蒂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毛病,反而越猜越歪,越說越理直氣壯。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們是不是什麼都做過了?沒錯,你跟桑德羅,你們兩個,背著我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你在說什——」
托蒂立馬低頭含住嬌嫩的唇瓣,唇舌相纏。
他並不是真的想得到一個答案,就算圖南說出口也難辨真假,他只是想要用看似理由正當一點的方式吻她。
從小到大,圖南爾背著他和桑德羅不知做了多少親密的舉動,他本該司空見慣。
但是,到現在他都忘不了,圖南爾那些年做的,偏心眼的荒唐事。
記憶最深刻的是U12決賽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