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看著他那健碩的身軀,覺得確實挺有說服力,但迷迷糊糊中又想起,托蒂以前,每次被她撲倒時,都會翻來覆去說這樣一句話:
等著瞧,圖南爾,我非把你弄哭不可……
萬一他鬆手了呢?他就是這樣的人,想到這裡,圖南就不願意跳了:「我的梯子不見啦,桑德羅呢?」
托蒂愣住了,怒火與妒火絞騰在一起,幾乎要把他的心攪弄個天翻地覆。
就算喝醉了,圖南爾也記得桑德羅會接住她,他呢?名字還得想半天。
再也按捺不住,托蒂蠻橫上前,想要強行把圖南抱下來。
圖南卻出溜一下,從樹上滑了下來,還沒站穩,腰肢和腿彎就同時一緊,緊接著,身體騰空。
「哎呀,你幹嘛呀?」
圖南驚呼一聲,就被托蒂攔腰抱起來。
「你說我幹嘛?」
托蒂冷著臉,拽到不行,一路把她抱到車裡,塞進副駕駛。
圖南低頭,看身上被系好的安全帶,就聽到砰得一聲。
托蒂甩上車門,將車子發動。
「你開這麼快幹什麼?」
聽到這句話,托蒂猛然轉頭,圖南倚在靠背上,眼眸微合,臉頰漾起紅暈,明顯是在說醉話。
一路無言。
車駛入豪宅區,停到開闊的車庫,旁邊還停放著托蒂最喜愛的那些法拉利跑車和奔馳跑車。
托蒂起身,去解圖南身上的安全帶,被醉醺醺的她伸手撓了一把。
「不准碰我。」
托蒂全當沒聽到,摟緊纖腰,抬起圖南的下巴,不管不顧地親上去。
紅唇被撬開,攪弄,吮吸,輾轉廝磨。
托蒂心裡發了狠,要在辦正事前把圖南的力量與反抗消耗盡,於是將他的渴望源源不斷渡進她的口腔。
腰間傳來一陣酥麻,圖南卷長睫毛顫抖,嗚咽著推開托蒂,紅唇微張,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托蒂等她咳嗽完,直接手臂用力,把人從副駕駛抱過來。
很久之前,野獸直覺告訴托蒂,在他和圖南爾之間,總有一道逾越不了的壁壘,一條桑德羅沒有,只他有的壁壘。
現在他要打破它,做她心中第一親密的男人。
一想到這裡,托蒂上樓梯的腳步就快了幾分,他要用一種粗魯的過錯贖回十幾年的遺憾,療慰這段日子的躁動。
「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你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