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指引。」
滾燙的呼吸從耳邊拂過臉頰,圖南咬起下唇,濃密卷翹的睫毛低垂。
眼前的女孩雙頰微紅,唇如粉瓣晶潤,看起來清純可人,舍甫琴科喉結微動。
「身體的朝思暮想加深了靈魂的渴望,為了治好這兩樣相思病,我遵循了天主的旨意。」
維埃里看到鵝黃色毛衣的女孩鬼鬼祟祟進了舞池,眼睛噌的一亮,樂顛顛地放下酒杯。
「我去跳舞了,皮波。」
因扎吉捋了一把額前碎發,起身跟上去。
舍甫琴科靠著沙發背坐下,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魯伊科斯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促狹地眨眼。
「去洗手間一趟,臉上怎麼還帶了女人的唇膏?」
話音一落,眾球星的視線投過來,舍甫琴科神情自若,舉起酒杯。
「是嗎?燈光這麼暗,估計你看走眼了。」
魯伊科斯塔:……
托蒂下頷繃緊,雙手插兜在舞池裡搜尋。
旁邊看熱鬧的酒保覺得眼前一花,內斯塔就像是閃電在人群里穿影掠過。
變換眩暈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低悶的鼓點。
圖南還沒找到薇薇安,急得團團轉,一回頭,看到小桑和莎朗正在舞池裡,隨手拉過一個男人擋在身前,竟然是滿臉通紅的卡西。
「幫個忙。」
托蒂蠻橫的視線在舞池裡一寸寸搜尋,似乎想要在每一個男人的身上用匕首捅上一個窟窿。
直到音樂與鼓點重新開始變換,他終於看到圖南。
居然摟著一個男人的脖子?
托蒂的血壓瞬間升高,擠過去,一把將她拽進懷裡,箍住雙手。
「弗朗西,你幹嘛?」圖南掙脫不得,強裝鎮定。
嗅到玫瑰和草莓甜香,托蒂抱著懷疑的心態湊近紅唇,痞氣的藍色眼睛一緊。
「你喝酒了。」
這是肯定句。
「好好看看四周,有多少心懷鬼胎的男人,你還敢喝酒?」
「一點點。」
「瞧你這驕傲的小模樣,好極了,跟我走!」
托蒂一隻手挾著她的腰,半抱半拽往後門走。
「我不走。」圖南急著掰他的手,又不敢動作太大,叫人看出端倪,心裡一陣恐慌。
現在跟托蒂走,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手隨即被人拉住,圖南抬頭一看,是因扎吉,眼神憂鬱又熱忱地盯著她。
「嗨,可愛的美~女,可以跟我來一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