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次在世界盃期間,和皮爾洛喝了小半瓶紅酒,只不過是嗜睡一些,一點副作用都沒有。
哈斯波根登上木梯,從頂端兩取下一瓶,又從另外一側底部取了一瓶。
一瓶紅葡萄酒,一瓶甜型起泡白葡萄酒放到桌上。
皮爾洛去掉木塞,將白葡萄酒倒進小酒杯推了一杯過去。
「這個應該是新酒。」
圖南把酒杯接過來,和他碰了一下杯,送到紅唇邊,輕抿一口。
「很好喝。」
釀酒師感到非常得意,用醒酒器殷勤倒酒:「謝謝您的讚美,斯蘭蒂娜小姐,這個是酒窖珍藏,味道更加的醇厚。」
接過杯子,圖南喝了一口:「不錯。」
對釀酒師來說,懂得欣賞的人就是知音,哈斯波根一邊從釀酒的選料講到紅酒的發酵,一邊不停給她倒酒。
圖南盛情難卻,一連喝了幾杯乾紅,半紅,干白。
棕色眼眸含著瀲灩波光,嬌艷唇瓣也被酒液浸潤,泛著一點晶瑩水澤。
偶爾搭話的皮爾洛抬起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靜靜看著她。
波爾多杯再次被釀酒師推過來。
圖南擺擺手,捂著紅唇,打了一個酒嗝。
「不能再喝了,洗手間在哪?」
「在上面,右轉角盡頭。」哈斯波根說。
從釀酒師口中得到洗手間的位置,圖南起身,朝樓梯口走。
背影很穩,雪白脖頸掩映在微卷長發中,絲毫看不出醉意。
皮爾洛喝完杯中最後一點紅酒,將杯子擱到桌上,起身跟了上去。
朦朧夜色中,一輛黑色跑車從酒莊駛出,順著山坡,開往遠處的別墅。
有一道窈窕纖細黑影從車上下來,搖搖晃晃地向前跑,只聽得游泳池裡傳來噗通一聲。
另外一道影子緊接著也跳了下去。
皮爾洛拉上窗簾,返身將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圖南輕按住,伸手去解她濕透的襯衫。
腰上的手掌熱得發燙,圖南不停扭來扭去,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她的頭發都濕透了,紅唇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
「唔,好熱,你在脫濕衣服嗎?」
「嗯。」溫和的一聲。
為了不那麼潮熱,圖南忍了,她說:「快點。」
扣子被解開兩顆,露出瑩白鎖骨,皮爾洛呼吸一窒,用力一扯,襯衫紐扣全都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