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
托蒂特意放慢了塗抹的速度,等到圖南真的睡著,口中發出夢中囈語,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嬌軟身軀從懷裡撈出來。
掖在耳後的微捲髮絲撩開,圖南已經陷入甜美夢鄉。
窗外黑雲密布,電閃雷鳴,雨勢愈發兇猛。
圖南睡夢中還想撓人,卻引起托蒂的不滿。
「小拇指都不准再動一下。」
聲音低沉磁性,還有些憤怒蠻橫,就好像是猜測老婆偷漢子想要翻箱倒櫃探查卻被阻止以至於懷疑變成了肯定狗急跳牆男人。
越是不讓做什麼圖南就偏要做,下一秒,就被大掌捉住手腕動彈不得。
圖南忍不住嗚咽,瑩白美腿輕蜷,一副毫無知覺的姿態。
這一幕刺激得托蒂呼吸粗重,他本來想要抓到那個大言不慚挑釁行蹤飄忽的男人,但是現在自已的情況顯然比抓到可疑證據更為緊迫。
換句話來說,圖南的目的確實達到了,托蒂沒有辦法再繼續探查下去。
「他媽的,老子實在忍不了了。」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包圍上來,帶著粗熱呼吸的吻輾轉嘬咬在緋紅臉頰上。
「都小半個月了,寶貝,你也想我了嗯?」
圖南沒有應聲,睫毛輕顫。
托蒂得意地緋紅臉頰和紅唇上落下狂風暴雨般的啄吻。
為什麼說是小半個月不是好幾個月,如果圖南清醒著一定會憤憤地給莎朗一爪子。
她好不容易比賽結束攢點假期想要回德國探親,結果小桑就來了,然後小桑前腳剛走,莎朗後腳就到,就像約好似的。
次數多起來……
絕美精緻的臉頰上暈染玫瑰緋雲,卷翹睫毛顫抖著睜開時,棕色眼眸中已經是一片瀲灩波光。
「好難受……弗朗西……」
圖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抬手攬上近在咫尺的滾燙脖頸,「你塗完了麼……」
托蒂低下頭,叼住紅唇,津津有味地吮吸碾磨,直到把圖南親到呼吸急促才肯罷休。
不安分的啄吻貼著緋紅臉頰,一路朝瑩白小巧的耳垂而去,灼熱的氣息簡直要順著敏感的耳膜鑽進去。
「都是老公的錯,讓寶貝受苦了,這就讓你舒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