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從貓眼中看到門外是舍瓦,圖南踟躕了一會兒,還是打開門。
她故意掩住紅唇,打了一個哈欠。
「安德烈,現在已經九點半了……」
舍甫琴科舉起手裡的兩個紫檀木盒子,「我這裡有一些中國藝術品,我想了解了解它們的故事。」
「是這樣啊。」圖南抬手,將微捲髮絲掖到耳後,好尷尬,她還以為舍瓦是想要……
舍甫琴科笑了,「不邀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圖南一時之間想不出不讓他進來的理由,所以她只能說,「好吧。」
第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支金纏絲鑲嵌翡翠簪,看樣子是個有歷史的老物件。
圖南欲言又止,她對古董這方面知之甚少。
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尷尬氣氛。
舍甫琴科從沙發上起身,「你先看著,我去趟洗手間。」
圖南趁舍瓦去上洗手間的功夫,偷偷拿出手機,搜索古代玉簪的故事。
看完又覺得不甚保險,縴手悄悄打開第二個盒子,濃綠帶藍的翡翠手鐲和項鍊?這很明顯是現代工藝的珠寶。
珠寶有什麼故事,被工匠雕刻了多少下還是用的什麼刻刀?
圖南越想越忍俊不禁,手指卻不閒著,噼里啪啦地按著鍵盤,在手機上搜索起來。
等到舍甫琴科回來,圖南憑藉優秀的記憶力成功將玉簪的故事復刻出來。
本以為能把今晚的聊天糊弄過去,誰知道舍瓦居然是個頂好的聽眾,他不止喜歡聽,還愛問問題,舉一反三。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過去,圖南幾乎把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都給他講了一遍,講得她一陣口乾舌燥。
講到最後,舍甫琴科終於有了離開的意思,「看來我再不離開,主人就該懊惱了。」
「沒有這回事。」圖南就發現遺留在桌上的兩個紫檀木盒,她快步跟上舍甫琴科。
「等等——」
這一聲挽留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舍甫琴科轉過身,大手按住纖細腰肢,猛然朝懷裡一帶。
眼前一花,圖南整個人就撲到了熾熱的懷抱里。
「唔——」
紅唇被吻住。
這的確算是一個吻,但又不完全只是一個吻,舍甫琴科扶住了她的腰,卻不是為了讓她站的更穩,毛子的攻勢和他們的民族特性一樣堅韌直接,簡潔高效。
圖南的心髒怦怦的跳,藕白手臂慌亂地攬上男人的脖頸,踩著高跟鞋的瑩白美腿不住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