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你現在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紅唇送上去, 親了一下,輕飄飄的羽毛一般。
又被薄唇重重碾回來,撬開,火熱大舌長驅直入。
直到意識歸於混沌的最後時刻也沒停……
身後滾燙腹肌貼上來, 圖南渾身大汗淋漓, 硬生生從夢裡嚇醒了。
腰酸腿疼, 喉嚨疼。
哪哪都疼。
還有一陣渴意襲來, 「好渴……」
「你醒了。」舍甫琴科將一側肩膀靠到床頭,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 讓圖南依偎在他的懷裡,一口一口地喝著水。
清潤的水流撫慰了喉嚨的乾澀。
瞅著男人肱二頭肌上霸氣的中國龍紋身,圖南心情相當複雜。
總體來說,舍瓦還算是個不失溫柔的紳士,他總會聚精會神地聽她講話, 除了某些時刻。
那些被堅韌意志禁錮的冷冽情感在交融之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完完全全就是那個賽場上無比熱烈、激情的烏克蘭核彈頭,不踢爆球網誓不罷休。
果然, 男人在本質上就是惡劣的。
穿衣,洗漱, 吃早餐,一如既往非常順利。
直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淡定了一個早上的圖南白嫩臉頰緋紅一片,又開始變得坐立難安起來。
舍甫琴科箍緊纖腰,一碰到圖南亂動的身體他就忍不住躁動,心裡有多想把這個嬌媚美人按到桌上,撕掉她的裙子,手臂就勒得多使勁。
「疼……」圖南痛呼出聲。
舍甫琴科貼近瑩白耳垂,粗熱的呼吸仿佛要順著耳膜鑽到圖南的四肢百骸,將她燙成一攤軟水。
「單是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已經對自己失去信任,假使你繼續動下去,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把持住。」
圖南抬起頭,撞上一雙情緒暗沉的深色瞳孔,整個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只有一頭微卷黑髮在肩頭如瀑布般輕晃。
聽了舍瓦的話,她沒有動。
就這麼僵持著。
直到腰酸得實在受不了,力氣一塌,挺翹的臀部還是落入男人敞開的雙腿縫隙之間。
圖南抓住舍甫琴科的手臂,手臂上緊繃的肌肉和跳動的青筋給了她不好的預感。
「不是我自己想動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掉下去,我現在能下去了麼?」
這話說得可憐又可愛,舍甫琴科何嘗不知道一夜荒唐已經將女人的體力徹底榨乾了。
「你可能無法想像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麼大,我的好姑娘,不脫掉你身上這件性感的裙子已經是我最後的理智。」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給我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