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
皮耶羅用手搓了搓臉,高興地就像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勝仗。
「但是……」圖南趁他起身的時候,急忙補充一句,「在下班和休假的時候。」
酒店門口。
圖南從車上下來,偷偷跑回酒店的時候,正被等候多時的托蒂迎面捉住。
「你從誰的車上下來?」托蒂一天到晚老是猜疑,猜來猜去也猜不出個啥,還不如直覺來得敏銳。
雖然莎朗戴著墨鏡,看不清神色,圖南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他有點惱火。
「阿萊克斯,我剛才打電話找他幫個忙,為了感謝他我們就去喝了杯咖啡,然後聽了點搖滾樂。」圖南輕輕掙扎了一下,「好疼,你把我的腰勒斷了。」
薇薇安連忙上前解救,「快放開圖南爾,你是想勒死她嗎?」
眼看時間不早,三人就近在酒店附近的餐廳包廂吃晚飯。
圖南向薇薇安解釋了演唱會上那通未接電話的來由,怕她擔心內疚,就說只是覺得無聊出去走走。
在晚飯即將結束的時候,托蒂出去打了一個電話。
羅馬跟卡佩羅突然決裂,而且遭遇了債務危機,連續兩個賽季顆粒無收的皇馬主席弗洛倫蒂諾之前給羅馬發出了一份貴的嚇人的報價想要買他,還給他開出1200萬歐元年薪,只因俱樂部沒有及時回應,羅馬球迷就鬧得天翻地覆。
他先前及時來找圖南,就是在處理這件事。
羅馬球迷愛他,森西主席也愛他,托蒂不願意離開羅馬,這個熊孩子一樣頑劣的羅馬男人終於還是肩負起了羅馬隊長的重擔。
「真無聊,正好我這有本書,快過來,圖南爾。」薇薇安神秘兮兮地從包里掏出一本書,是在莎朗跑車上發現的笑話集。
圖南等得無聊,索性把椅子挪過去,跟薇薇安一起看起來。
托蒂接受「豺狗」電視節目採訪
「名字?」
「Francesco」
「姓氏?」
「托蒂。」
「職業?」
「球員。」
「性(別)?」
「最近不是很多。」
『義大利文中「性」和「性別」是同一個詞sesso。』
看到這,薇薇安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她轉頭想要尋求好夥伴的認同,看到圖南的臉頰緋紅一片,眼神變得疑惑不解。
「怎麼了,圖南爾,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