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眾人,圖南想要悄悄返回客廳,內斯塔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你那個朋友。」他知道圖南去赴了幾次約會,並不是球隊中的這些人,「他怎麼樣了?」
「……病情穩定了不少。」圖南在心裡補充了一句,神經病。
想到神經病還在等著「看病」,她踮起腳尖,攬上竹馬的脖頸,「今天我想在家裡睡。」
內斯塔有些失落,纏綿悱惻的晚安吻落在白嫩臉頰上,「晚安,親愛的。」
圖南開車溜出來,順著古蒂給的酒店地址,找到他的房間號,門是虛掩著,根本沒有關,她直接推門進去。
兩條長腿就這麼隨意地擱在茶几上,古蒂正靠著沙發嚼口香糖,金色長髮妹妹頭和漂亮的藍眼睛削弱了小麥色皮膚顯露的野性,但還是有種撲面而來的bad guy即使感。
「我來了。」想到即將到來的情緒壓力,圖南的胃本能開始抽搐,她坐在了距離神經病最遠的沙發角落。
「喝點嗎?」古蒂將腿收了回去,收斂了幾分玩世不恭的氣息,一杯香檳推到她的面前。
「不用了,你隨意。」
看到古蒂拿起酒瓶倒酒,圖南正襟危坐起來,「咳咳,關於你那個提議,我恐怕不能同意,要知道我的生活已經一團糟了——」
「我就是要搞得你一團糟。」古蒂頭也沒抬。
圖南愣住了,「等等,什麼意思?」
「因為我要做進入動作的那個。」古蒂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冰藍色眼睛裡露出的惡劣幾乎要溢於言表,「感受斯蘭蒂娜身體的酒水,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圖南的身體因氣憤極度戰慄,與AC米蘭強勁、力量,直抵獎盃的歷程相比,她的個人凌亂、糾結的生活之路顯得尤其悽慘,她多希望能像在比賽上那樣,用對待皇家馬德里的方式把古蒂打個稀里嘩啦,然後坐在他的身上,漫不經心地點燃一根香菸,細數她是如何最終走上一條瞞天過海,在幾個男人之間周旋的經歷,再輕描淡寫地拍拍bad guy的臉蛋,告訴他,你還是個弟弟。
回到現實中,圖南立馬覺得已經受夠了,即使不得不接受一個難以置信的結果,接下來的幾分鐘之內,至少也要讓對面這個神經病付出點代價,她繞過茶几,朝對面的神經病撲了上去,纖長白嫩的腿勾住他的腰,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頸。
「變態,臭不要臉,神經病,你不是想要我嗎?好啊,我給你,報酬就是咬碎你的喉嚨,去死吧……」
杯子被扣在桌上,灑了不少的金黃酒液,空氣中都瀰漫著香檳的味道,圖南極度戰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激情讓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古蒂擒住了她的肩膀,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就被男人抵在沙發上,紅唇被堵住,金髮和微卷黑髮糾纏,撕咬無果,她用盡渾身力氣掐他的脖頸,當她的意識恢復到正常狀態的時候,裙子已經掉到了地毯上。
古蒂乾脆利落地脫掉了他自己的外套,露出十分流暢的手臂上肌肉線條,因為過于震驚,圖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念頭,「你在做什麼?」
「做一個合格的床上伴侶該做的事。」古蒂一刻不停地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