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這個蝴蝶結怎麼這麼性感。」托蒂迫不及待地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身體朝圖南一側傾。
圖南正敲著手機鍵盤迴內斯塔的消息,說明她現在路上有點堵車,一邊把暗搓搓撥弄淺藍色毛衣胸口蝴蝶結的大手拍掉,「哎呀,別鬧,我回消息呢。」
「讓我看看。」托蒂有些不依不饒,然而他湊過去看了兩眼,就對聊天屏幕失去了興趣,轉而盯上近在咫尺的瑩白脖頸。
隨著脖頸間越來越粗熱的啃咬,圖南能感覺到,莎朗有點來勁了,「你輕點。」她輕推了一下肩上的男人,以往他也會玩玩先試探再深入的遊戲,如果放任他,結局往往假「戲」真做。
托蒂攬住纖腿,毫不費力就將人從副駕駛抱到腿上,熱吻胡亂地落在白嫩臉頰上,「你說的噢,寶貝。」
蔥白手指抵住薄唇,圖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先別忙著做別的,告訴我,剛才你和桑德羅,你們說了什麼。」
托蒂向後撤了一點距離,灰藍色眼睛中露出一點遲疑,是圖南從沒見過的聰明托蒂,關鍵時刻,他的智商重新上線了。
「這有點太重要了,寶貝。」
「很要命嗎?」
「當然還沒到要命的程度。」托蒂壓低了聲音嘟囔,「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圖南掐著托蒂的脖頸,「你們肯定在講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
還是關於她的壞事,他們倆轉身時全都嚇一跳,如果這點都猜不出來,她就能去上吊了。
然而激將法也不管用,托蒂打定主意守口如瓶,甚至還學會了反將一軍這招,他隨即提及即將到來的海因里希聚會來轉移圖南的注意力,最後用有些黏黏糊糊的羅馬口音來了一句。
「最好甭喝酒。」
「爸爸不會讓我喝的。」圖南鬆了鬆手,不知道為什麼,哪怕是在一場小聚會,她可能會喝醉這件事依舊讓竹馬們不快,他們一向不喜歡她在外面喝酒,即使有時候應酬必不可少也不喜歡,因為那不是她自己想喝。
開車回到家,圖南一進臥室,就看到本該回家的內斯塔正站在書架旁,翻讀一本書。
半長黑髮掖在耳後,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燈光下有種異常沉靜的優雅,就好像是在等待。
但他究竟是在等待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圖南走過去,刻意放輕了腳步,她想要從背後嚇唬小桑,剛要一個猛撲,內斯塔突然轉身,圖南整個落入溫暖熾熱的懷抱中,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攬住腿彎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