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睡袍松松垮垮掛在肩上,仿佛是在嘲笑她的無助。
縴手抓住埋首脖頸間的金棕色捲髮,圖南不住喘息,抓緊時間解釋自己那通電話的意思,「我其實只是想說,也許能讓事情保持現狀。」
脖頸上傳來的兇狠啃咬力道讓圖南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又說錯話了,錯誤發言讓溫情變成了噩夢。
疼痛開始讓她故態萌發,縴手胡亂地抓撓金棕色捲髮,「嘶——好疼,快給我鬆開。」
第241章 她睡著了
忽然, 毫無預料地,托蒂放開了圖南,開始了他的控訴, 就是從羅馬的推廣活動結束, 然後爛事是怎麼發生的這一段。
圖南沉默了下來,為了不讓哈士奇看到她臉上的心理活動, 把視線心虛地瞄準檯燈。
床頭柜上一陣鈴聲響起,打斷了托蒂的話頭,他伸手去拿手機,在心裡思考誰會在這麼晚的時候給圖南爾打電話, 圖南立馬掙扎著起身去搶, 「還給我。」
「是誰?」托蒂舉高手機的同時, 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圖南失去重心倒在被窩上,心亂如麻, 抿著紅唇不說話,頑固讓她變成了一團烈火。
以為咬住小嘴不出聲就能抗過最後的頑抗,托蒂能感覺自己起了憤懣的反應,他懷著強烈的妒意接通了手機。
「hi,tuna, 今晚好嗎……」
話筒里傳來不熟悉的聲音, 是僅有幾面之緣的貝克漢姆。
圖南連掙扎幅度都變小了,她和貝克漢姆根本不熟, 如果莎朗想要一個解釋,給他就是了, 這個念頭才悄悄爬上她的心頭,托蒂就罵罵咧咧掛斷手機, 一個男人大半夜打來電話,親昵地叫圖南爾tuna,他想立馬給那個狗娘養的來上一拳。
「所以他為什麼會叫你tuna?」
「我不知道。」圖南突然感同身受莎朗被冤枉時的憤怒,「不是也有人叫你切科嗎?」
「我沒有背叛你。」托蒂仿佛受到了冒犯,他明顯的嫉妒之火燎過身體帶來一種饑渴,像是有點缺心眼,「你他媽的能跟我保證嗎?」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臂,另一隻手就地取材,拽掉睡袍上的絲帶綁在了纖白手腕上。
「放開我,混蛋。」虧她還對他心存愧疚,給他開窗戶,放他進來。
雙手被束縛,圖南拼命地扭動著纖腰,試圖擺脫托蒂的控制,但是纖軟的嬌軀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顯得那麼無力。
托蒂在腦海里琢磨起各種各樣的「酷刑」,有讓圖南爾哭,但她的眼淚顯然是對他的一種折磨,這種「酷刑」甚至讓他本人更牴觸。
這個混蛋竟然想用棍子抽她的屁股,圖南看到牆上的影子,心中的羞憤油然而生,她用力掙紮起來,「混蛋,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