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致圖南起步良好但由於缺少騰挪轉移的空間,不管怎麼轉都好像是在蹦蹦跳跳往竹馬懷裡送。
第N次被逮住之後。
圖南抑鬱了。
但不管怎麼來說,沒有鏡頭,小桑的演技還是提升了不少,至少他知道等她起步之後再貼上來,比他早年為電影《狗仔隊》拍攝的某個踢西瓜鏡頭,全程神情呆滯恍惚,渾身僵硬得就像個機器人的演技好太多了。
圖南用力推了一把面前的這堵牆,儘管這個動作在足球比賽中可能價值一張紅牌,對優雅中衛造成的後果依舊微乎其微,反而她因為用力過猛差點一個踉蹌摔倒。
內斯塔上前一步,及時伸出手臂摟住纖腰,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圖南下意識在半空中用縴手比劃,打算指揮空氣把蹦蹦躂躂的皮球踢進球網,「goooal!」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臉,情理之下的職業病,原來她也有。
內斯塔一腳把球踢進球網。
「烏龍球,你進了自家球網。」圖南興奮地抬起頭,總算又找回點欺負人的理由,「為了懲罰你,晚餐你親自下廚做培根蛋醬披薩,我想喝點餐前酒,還要把你灌醉,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內斯塔就這麼單手抱著圖南,臂力驚人,輕鬆得不行,用腳把卡在一角的足球勾出來,顛了幾次,伸手接住。
「兌點什麼好呢?」
「橙汁?」他一邊抱著圖南,一邊往回走,有一瓶普羅塞克,度數很低,口感不錯,正適合做晚餐搭檔。
「不錯,這個可以。」圖南很滿意。
晚餐變成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內斯塔從冷庫取出普羅塞克,從冰箱裡取出橙汁,然後找了兩個笛形玻璃杯,圖南坐在餐桌旁,燭光映照著瀲灩的棕色眼眸,她無聊地支著手臂看他往杯子倒酒,「這一點都不夠我喝的,我還能喝多少?」
「你可以喝一口,但剩下的就不要了。」
聽到這話的圖南換了一個座椅,坐上內斯塔的腿,伸出兩條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實話說,你是不是怕我耍酒瘋?」
她還記得他們還是小朋友時喝酒是個什麼感受——考慮要不要來點開胃菜時她很焦慮,酒在胃裡消失得越來越快時她有點頭暈眼花,她有點懷疑當時小桑被她撲倒的時候,內心恐怕也少不了同樣的恐慌煎熬,不然他不會對她喝酒這件事這麼在意。
「當然不是。」內斯塔輕吻她的額頭,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來遏制自己內心的衝動,「你喝醉酒的樣子太迷人,我可能會把持不住。」
「我不想坐這聽你說我可愛。」柔軟縴手隔著球衣輕撫胸肌,感受堅實熾熱的觸感,「你到底想不想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