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紅唇被挾住輕吻,唇齒糾纏間吐出的氣息就像幽蘭,與清冽的荷爾蒙緊密相融。
在親吻圖南的時候,因扎吉還做了點其他的事,將她壓倒在天鵝絨的被子上,順便將摘掉的面紗扔在一旁,明澈美眸驚慌失措地望著面前的男人,玲瓏剔透的臉頰浮起玫瑰紅暈,「這個吻足夠了。」
「狡猾可愛的愛與美之神啊,這個好處可不夠,你似乎忘了自己掌管性.欲的權柄,為什麼不用甜蜜的誘餌來誘惑我為你赴湯蹈火呢?」因扎吉也緊盯著懷裡的美人,迷人的棕褐色眼睛也在這種曖昧的對視中不斷加熱,升溫,融化成粘稠熾熱的焦糖,仿佛要從風情萬種的眼神中伸出無數分支黏在她的身上。
這視線看似清冽飄逸的清澈,卻包含著某種極致風情的侵略性,光是這麼看著就帶動圖南的心跳加速,她半是堅定,半是顫抖地偷偷摸起一旁的絲巾,「那你還想要什麼?」為防止因扎吉回過神來,她甚至還主動摟著他的脖頸湊過去。
正是這個讓人神魂顛倒的香吻讓因扎吉心甘情願地被俘虜淪為「階下囚」,讓圖南扭轉姿勢坐在他的腿上,對體育競技之神而言,看到美艷動人的愛神自願來俘獲他,是件心想事成的好事,他主動將雙手套進絲巾,並且還貼心地將繩結收緊。
動作如此順從眼神卻不怎麼合作,黏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窈窕上,因扎吉的呼吸雖然沒有明顯的興奮加速跡象,身體其他部位的激動跡象卻沒有很好的控制著。
一心忙活的女神沒有發現異常。
圖南綁好因扎吉,就從床上跳下去,拎著裙子跑向宮門。
宮殿的大門很沉重地禁閉著,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只是門上有一個小小的光暈。
當她順著圓孔向外張望,想要找些女侍者來幫忙時,只看到花園裡一片狼藉,一些看著面熟卻又不太熟悉的男神們在大打出手。
過了一會兒,他們停了下來,穿著紅色球衣的某個男人,銘牌上寫著吉格斯的傢伙嘴裡說出那番浪蝶游蜂的共享言論瞬間點燃周圍男人眼中的輕浮蕩火,簡直叫圖南聽不下去。
「等我抓到她,就把她囚禁在神廟的深處,盡情親吻那一對香酥明月,這回我可不會把這對明月借讓給你們,等會它們只會是我一個人的極樂洞府。」
為首穿著藍色長袍的男人看起來嚴肅正經,掏出畫像時雙眼只剩下如饑似渴,「放棄你那些罪惡的獨占欲吧,當你親吻明月的時候,我可以做她的奴僕,用我那隻飢腸轆轆的大鳥兒來伺候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直到那頭漂亮的微卷長發將我的鳥纏住,再也不能展翅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