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要求你向我解釋這些,通常這些沒有必要。」僅憑廖寥數語中猜不到什麼,但本著商人的謹慎和嗅覺,米諾決定開始考慮圖南接下來的職業規劃,「我的本職工作是個經紀人。」
「多謝你。」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話,米諾決定離開,圖南不方便起身,只能目送小宋醫生把米諾送出去。
舍甫琴科趁看守鬆懈之際閃進病房,然後反手把門鎖上。
圖南憂慮地看著舍甫琴科,為了方便恢復,他剪了短髮,她喜歡他這一頭顏色淺到幾乎是茶色的波狀短髮,就像她喜歡這個東歐男人身上那種清澈又凜冽的少年感。
「你看起來氣色真不錯。」她說。
「是啊,可是你看起來不怎麼好。」舍甫琴科坐在床邊,圖南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沒有什麼暴露的地方,大手覆蓋在縴手上,就像不經意間放在那裡的一樣。
這個動作圖南很熟悉,她知道,他的挑逗都是不經意間的,而她的一切反應信號都會被他解讀,就算她一動不動也一樣。
果然,接下來,舍甫琴科就握起她的手,然後親了親白嫩手背。
溫熱的觸感落下來,圖南很快想起自己該做的抉擇,「安德烈,我覺得,你很快就會厭倦這樣無趣的生活。」
舍甫琴科緊盯著她,沒有什麼更多的越軌行為,深色瞳孔里卻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不信任我,圖南爾。」
圖南想要將手抽回來,大手握得更緊,她垂下眼眸,卷翹睫毛微微顫抖,昭示著她內心並不平靜,「什麼事都沒有,我的意思是……」
話還沒有說完,舍甫琴科一把按住圖南的腰,幾乎要將她整個揉進懷裡。
「我們在一起做過最親密的接觸,現在你害怕我會做出格的事,那是因為你只看到了我一部分的意識,而我想讓你看到的另外一部分,是以一種真正男人的方式向你呈現的。」
灼熱的體溫隔著衣料傳遞到身上,荷爾蒙氣息將她包裹,圖南能聽到舍甫琴科強勁有力的心跳。
「你不止要在身體上意識到它的存在,圖南爾,對它有點溫情,哪怕是想要嚴厲收拾它的時候。」
然後她的手也被大手捉起來,去感受這撲通撲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