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再次明白男足球運動員的肌肉有多結實,堅硬,這個被卡卡上樹面色扭曲的傢伙,和她的力氣差距不是一般大。
「下次別敲門別敲窗戶也別給我發消息看,這房門阻擋不了強盜破門而入,你就用鉗子什麼之類的把它卸掉。」
因扎吉入了迷似地湊近瑩白脖頸輕嗅,他看起來有點不能自持,正處於某種精神情慾的遐想中,伸手探向敞開的睡裙,「我試試看,器械管理員的房間裡倒有,可惜是把小的。」
圖南一把將咸狐狸手拍開,又用力推了一把因扎吉的胸膛,有電流順著進入手心,她猛然縮回手,「你是不是喝酒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瘋狂掉理智值?
不過,圖南知道因扎吉沒喝,因為沒有感到到酒味的存在,只有清爽的香水味和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她只是想要從這狂吻中脫身。
因扎吉抬起頭,「啊,上帝,我也想,但這太不自律了。」
圖南:……
她推開男人,走進臥室,怕有人再進來,還不忘丟下一句話,「把門鎖上。」
因扎吉反手鎖上門,路過衣架,順手脫了外套,掛上去,完全隨意的樣子顯然時常光顧,鬆弛得要命。
臥室有淡淡的玫瑰香露氣息,檯燈散發著溫馨的光,私密地照在床頭。
圖南坐在淡紫色絲綢床單上,烏髮有些凌亂地披散著,「今天我很困,我要睡了,沙發在那,你請自便。」
說完這句話,纖長雪白的美腿甩了兩下,踢掉粉紅兔子拖鞋。
圖南就這麼鑽回被窩,由於過於匆忙,肩頭還有一半露在被子外面。
因扎吉走到床邊,再次彎腰湊過去,要不是圖南驚得向後退,用被子蒙住頭,一個甜蜜熱吻必不可少。
因扎吉沒有而生氣,他差不多是在套一種曖昧的近乎,為剛剛衝動的時候道歉。
蒙在被子下的精緻小臉露出來,圖南狐疑地盯著解扣子和腰帶的男人。
「你脫襯衫幹什麼?」
「有點熱。」
圖南望了望空調,二十八度,她按下疑惑,「解腰帶又做什麼?」
「被頂得發痛,我得好好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