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甫琴科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她匆忙出來,穿了一件長外套,垂落小腿邊,里面的睡裙是紫色,有窄窄的肩帶,飄動的蕾絲遮擋不住雪膩酥白,性感不可方物,教人看一眼就心神不寧。
「我來向你說明一些事,圖南爾。」
也許正是太直率,熱烈,坦誠,注重效率的性格,所以才造就了舍瓦,造就那個不管在賽場上還是生活中都一往無前的安德烈.舍甫琴科。
「先跟我進來吧。」
上樓時,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圖南的內心並不像外表那樣平靜。
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立馬就說,難道真的像球迷說的那樣,舍瓦想要去切爾西學「英文」?
房間散發著淡淡的迷人香味,光滑的橡木地板,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吊燈垂下,中間的大床上放著幾個抱枕。
沙發邊的衣櫥頂上還有一盆綠蘿,四處蔓延生長,這房間陳設整齊,透露出不常住的氣息。
舍甫琴科還沒來得及熟悉這讓人魂牽夢縈的閨房,就看到圖南脫掉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她沒有用言語表達疑慮和緊張,卻用那種故作隨意的舉止完美詮釋。
「安德烈,要不要先來一杯咖啡,然後我們再談一談你想說的那件事,你知道有些事不能著急……」
她背對著他,好像在抵擋什麼,這不是她一貫冷靜平和的態度。
舍甫琴科走過去,手臂搭在纖腰上,他早已做好準備,請求心愛女人的原諒,「網上的一些言論拖得太久,我不能坐視不理,任由謠言發酵。」
「是謠言?」圖南狐疑地問。
「我愛的女人只有一個,圖南爾,你知道是誰。」舍甫琴科嗅到玫瑰香露的香甜味道,首先做的事是緊閉雙眼,努力克制頻率,別將呼吸一股腦噴灑在瑩白脖頸上。
原來是這事。
圖南微微挪動一下身體,也許身後的男人抱得再松一點才能讓她感覺到舒服:
「用不著抱歉,安德烈,這沒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過去,而且作為一名業內人士,我知道哪些是事實哪些是虛假傳言,我想問的是,關於切爾西,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圖南有些說不下去,舍甫琴科在用薄唇探索著她的脖頸,耳垂,好像在享用什麼美味佳肴。
滾燙氣息灼燒著被碰到的皮膚,燙得讓她有些癱軟,「我想問的是,關於切爾西……你們……唔」
紅唇被吻住。
舍甫琴科將懷裡的女人轉過來,他想要她承認,聽到美人計並非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