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韶不由悶哼了聲,酸軟的身軀無力反擊,反倒是尚未退去的淫藥占了上風,又一次讓深處躁動起來,渴望被狠狠撫慰。
隳星也感覺到穴中含羞帶怯的招引,低笑了一聲,卻仍深埋著不動彈,左手勾住薛千韶的膝彎,讓他維持雙腿大開的姿勢,緩慢地用指腹撫過他繃緊的胸膛、挺立的乳首、緊緻的上腹,最後壓住下腹,五指深陷,感受著那處輕微的顫慄,仿佛也能摸到深埋其中的硬燙陽物。
此舉褻玩的意味甚重,薛千韶遭受這番調弄,早已喘息不止,可這個姿勢並不容許他挪動毫分,只能盡數承受這些淫猥的戲弄。
就在薛千韶幾乎耐不住,想懇求罪魁禍首給他個痛快時,隳星卻一面撫弄他的下腹,一面低聲道:「──記住了?我是隳星。隳星魔尊。」
薛千韶不解他為何強調這點,但眼下的情況也不容他深思,下一瞬,隳星便箝緊了他的腿根,漫無章法地頂弄起來。
穴中如久旱逢甘霖,溫順地承接每次粗暴的進犯,又在陽根離去時予以挽留,隨著一次次的殺進殺出,藥物激發出的淫液更是濺得一蹋糊塗。
薛千韶不知是痛是快,下意識咬住自己的手指,將止不住的嗚鳴悉數吞回去。
更可怕的是,他方才已經去過兩次,陽根暫時吐不出什麼了,只能軟軟垂著淌出些許透明的液體,此時卻隨著隳星刻意的頂弄酸脹不已,燥熱難解。
隳星偏還有閒情去揉弄他的下腹,一面道:「要是能懷上就好了。你看,你被進得這樣深……」薛千韶絲毫不想聽這些淫詞浪語,但隳星就在他耳畔說,避無可避,隳星又接著道:「我一身血肉,早已與魔皇之心融合,你覺得以魔龍血脈之強勁,能不能讓你懷上呢?」
薛千韶是不太相信的,他畢竟是男子,即便魔龍血脈特殊,大約也還需要一些特殊的秘寶輔助才有可能。可他正當神智昏鈍之際,不由還是被那點微渺的可能性嚇得繃緊身子,顫得更厲害。
隳星只覺穴中更加緊緻,不由粗喘了幾聲,又帶著笑意續道:「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說著,他一面加重鞭笞的力度,深深頂入,進到令薛千韶感到恐懼的深度,谷道中也因他的這番搗弄,不規律地一下下絞緊,像是狂喜得近乎崩潰。
薛千韶終於還是忍不住哀吟出聲,弓起背脊,在谷道的狂亂痙攣中,攀上了連綿的情慾頂峰。這種飄在雲端般的不安感,使他顫顫地擡手往身後抱去,卻摸到了隳星的下頷,像是在和愛人索吻。
隳星的動作為之一滯,隨後忍無可忍般低吼了一聲,猛地跪起身子,依然高擡薛千韶的左腿,又一次發狠地搗弄起來,直到將滾燙精水悉數灌進深處。
饒是如此,隳星猶不滿足,仍在陽根徹底軟下前兇悍地挺動,將本就一蹋糊塗的那處攪弄得更加凌亂,一面壓下身來,將雙唇湊近薛千韶,痴迷地喚道:「千韶……薛千韶……」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