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Omega的眼睛微眯著,目無焦距,燒得迷迷糊糊,他沒有辦法直接表達自己的痛苦,只會難受得發出嗚咽的聲音。
「卿卿,你還好嗎?」謝慎之摸了摸Omega的額頭和臉頰,非常燙,腺體已經開始發炎潰爛了。
沈卿卿緊繃著身子,從牙縫裡擠出來三個字,「別碰我,滾開!」
Omega的身體忽冷忽熱,此刻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偏偏眼前的Alpha還動手動腳,沒完沒了的撩撥。
全身酸軟、手腳脫力,沈卿卿掙扎了兩下,無甚大用。
此刻,Omega除了言語上訓斥與抵制之外,別無他法,「滾開啊!」
謝慎之可沒那麼聽話,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靠得更近。
他托起沈卿卿的頭,一口咬上Omega後頸處的腺體。
「砰」的一聲,Omega的腺體被咬開。
發出類似於,紅酒瓶塞被拔開,壓縮在瓶體內的氣體被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所發出的聲響。
整個過程,他都用手緊緊按著沈卿卿,絲毫不給Omega半分推拒的機會。
與此同時Alpha釋放出足量的A類信息素來安撫Omega激進的情緒。
做完這些,謝慎之以為Omega的症狀會有所緩解,誰知他的反應更加嚴重起來。
Omega雙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淌下來的汗水將乾燥的沙灘洇濕了一大片。
Omega的病情不好轉而惡化,不能全怪注射進體內的藥劑藥效過量過強,要怪只能怪謝慎之。
由A類信息素引導著,被強效抑制劑壓制了許久的情熱期,來勢洶洶。
Omega心中淋漓一片,他反手扣住Alpha的後腦,攀上他的肩膀,仰頭迎上微涼多汁的唇……
以天為蓋、以地為席……
在無人的沙灘上,聽聲聲海浪,不知疲倦的擊打岸邊岩石……
清晨,沈卿卿是被啾啾的海鷗聲吵醒的。
掀開眼帘,海浪在朝陽的照耀下,泛著金色的微光,三三兩兩的海鷗踱步在沙灘上,到處尋找食物,遠外有幾個等著看日出的人影。
沈卿卿抬手遮目,不小心扯到了腰間的肌肉。
「嘶——」
所有的思緒隨著痛楚一股腦的迸發出來。
「我昨晚不會是被錢來按在沙灘上給焯了吧。」沈卿卿驀然驚坐而起,雜亂的思緒如亂麻一般無頭無緒。
昨夜,在蒙圈之前,沈卿卿猶記得錢來給他注射了幾管能令人喪失理智,無法控制思維的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