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和凡喵語言不通……
夏南星和大壯從發現桑葚的同福樓門口出發,朝種子鋪而去,沿途詢問周邊攤販掌柜,直到初見的窄巷口,才終於有人說見過小黑貓。
桑葚是三個月前出現在窄巷中的,當時不知怎麼被卡在屋檐瓦片縫裡,種子鋪掌柜路過救下它,因家中孩子碰到貓狗就咳嗽噴嚏不停,只能放棄帶回家中,每日往窄巷裡放些剩魚剩肉餵養。
「這巷子是死巷,貓也老實,從不往外跑,餵它的就附近幾戶,可昨晚我去時,它卻不見了,怎麼會忽然跑去同福樓,還中了毒?」掌柜的百思不得其解,「這條路每日來往的人不少,可誰會對一隻小貓下毒手?」
「你這麼一說,昨日有個小伙來我這兒問過貓。」來看熱鬧的鄰鋪跑堂的道。
「那人長什麼模樣?」夏南星忙問。
跑堂的回憶道:「長得乾乾淨淨,一身灰布衣,背挺得筆直走路帶風,不像是菜市搬運賣菜的,他看起來挺焦急,應該不是來害貓的。」
虐貓者可能陰鷙、可能暴戾、可能心虛,卻不可能是焦急的,此人確實不像是兇手,但極有可能知道貓咪遇害的原委。
「可有提供其他信息?從何處來,去往何方?」大壯問。
「沒說從哪來,但他走的時候我問了句『看到貓沒』,他看起來挺喪氣的。「跑堂的指向路的另一頭,」去的是城門方向。」
這條街離東城外城門不遠,再往東行就沒有熱鬧的集市或酒樓客棧了,除非居住在此,可這一片住的多是農戶,此人氣度像個習過武的讀書人,只可能是出城。
昨日便已出城,又不知身份,不知去向,要找人難如登天。
夏南星氣餒地拉拉大壯袖子:「走吧,只能和醫師再想想解毒的法子。」
兩人進獸醫館時,老獸醫正在鋪子裡焦頭爛額地翻找醫書,卻一無所獲。
「催吐有用嗎?」夏南星問。
老獸醫從書中抬起頭:「若今早中的毒,或許有用,但若是昨日,恐怕效果甚微,只是你要用何物催吐?催吐藥極其傷胃,它太小了承受不住,就算成功,恐怕也熬不了多久。」
「可以用貓草催吐,多謝醫師。」確認有用就行,不需要用害處那麼大的藥物,夏南星拉起大壯,「咱們快去買貓草!」
大壯背起他,健步如飛:「貓草是何物?」
夏南星:「麥苗就行,去菜市。」
兩人四隻眼睛掃過一間間菜攤,很快買到了麥苗,又買了一壺羊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