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博妻子蔣雅雅的出身並不算高,但也是官宦之女,她的阿父是永安州太永縣令。
許松林與太永縣令也算是老交情了,兩家也算是知根知底,故而早早的定下了親事。
即使許松林丁憂三年,或許丁憂期結束不能夠重返官場,太永縣令也沒有解除親事...而蔣雅雅也苦等了三年。
許松林赴任後,將小兒子帶在了身邊,至於大兒子則是留在了老家以備今年的科考。
小夫妻新婚燕爾的,自是不能夠分開,故蔣雅雅就一起留在了許家老宅。
「平平,你瞎說什麼呢!」許澤博作勢緊了緊手腕,「男人就要魁梧,不然像你一樣,瘦的跟排骨一樣?你瞧,我一嘞....」你都沒力反駁。
「咳咳。」
許澤博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挽著元寶髻的少婦人緩緩的走了進來,輕輕的咳了咳嗓子,他的氣焰就立馬弱了下來。
「堂嫂。」
許澤禮兩兄弟先後同蔣雅雅見了禮,蔣雅雅回了半禮。
蔣雅雅不說是個絕色女子,但也是個清麗佳人,柳眉圓眼杏核臉,同許澤博站一起十分的登對。
蔣雅雅對目前的生活是十分滿意的,不用伺候婆母且郎君對她寵愛敬重、更重要的是方中除了她一人再無其他人。
不似她阿父,官職不大,房中一堆姨娘。
還好她阿娘主意正,讓她堅守著這門親事。
蔣雅雅輕聲細語的說道:「兩位弟弟,廚娘都擺好了晚膳,我們且去用飯吧。」
許澤平兩兄弟除去堂兄成親同堂嫂見了一面,也就前兩日回來插秧同堂嫂相處了個空閒,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算熟絡。
許澤平聽得蔣雅雅喊許澤博減肥也是聽了個碰巧,現如今真的聊天起來,自是有幾分不自在的。
「堂嫂,你先請。」
「兩位弟弟,你們作為客人,你們先請。」
每日吃飯又是要這麼一番寒暄,許澤平的心裡已經麻木了。
哎,彼此都怕失了禮。
果然活在這裡重禮儀的時代,又好處又有麻煩。
「我說你們啊,真是麻煩。」許澤博往前一站,「都說了一家人,沒有必要這麼拘謹,你們老是偏偏不聽我的。」
在許澤博這麼和稀泥下,許澤平兩兄弟跟著主人家一同進來花廳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