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茲
凳子在地上劃出尖銳的聲音,程哥兒轉頭一看,只見阿姐因為驚慌向後倒了下去。
程哥兒顧不得什麼,連忙伸手去抓!
「小心!」
許林氏從廚房走到花廳時,只見兩姐弟連人帶凳子的往後倒。
她顧不得什麼,連忙跑了上去,急促的將兩姐弟接住了。
待二人坐好以後,許林氏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了:「伺候的翠果翠竹呢?這兩死丫頭,主子都不伺候了?」
許澤柔連忙拉住阿娘的手腕:「阿娘,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你別怪她們,她們被我指使去洗被褥了……昨日我月事來了,剛剛也是不小心的。」
許林氏的臉色稍霽,語氣還是有些硬冷:「那伺候的粗使丫頭也不見有一個,怎麼就讓你們兩主子孤零零的坐著?」
「阿娘,沒事啦。」許澤柔因為發現了秘密也沒了用膳的心思,「反正我也用好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程哥兒因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也慌的很,他動了動嘴皮子:「舅娘,我也累了,我跟阿姐一起回去了。」
許林氏盯著兩姐弟的背影,不由的搖頭,今日是鬥嘴了嗎?怎麼兩個都這麼奇奇怪怪?
「凱旋,你要是累了就早些回房休息,我得先把我阿父送回去。。」許澤禮看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老父親,頭有些大,這扶回去怕是會被阿娘趕出去:「你的廂房就在我屋子隔壁的第三間,都已經收拾好了,等下我讓丫頭們給你送熱水過去。」
陳凱旋有自己的小九九,自然不想就這麼早回去了,連忙說道,「我還不累,正好晚間夜風涼,讓我醒醒酒也是極好的。」
正當許澤禮扶著許松山走出去東耕院時,撞上了回來的許澤平。
許澤平聞到一身酒氣的阿父,連忙就迎了上去,幫著許澤禮扶著阿父:「阿兄,今日可是你回來了阿父高興才喝了這麼多?你也是的,怎麼不都不勸勸?」
許松山不好酒,加上身體的緣故,平日裡基本上滴酒不沾,現如今看著他醉成這個樣子,許澤平難免得有些責怪許澤禮。
「你這小子。」許澤禮定定得看著他,「我像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嗎?」
許澤平有些狐疑:「那是?」
「是阿父見著陳伍長,很是高興,連喝了數杯。」許澤禮很是無奈。
「陳伍長?」許澤平納悶,「他怎麼會來家中?」
許澤禮沉默片刻,才說道:「我請回來的。」
這一刻,許澤平秒懂,拉回來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