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平此時懂了,他這是想讓自己介紹?
「陳大哥,說笑了,若是陳大哥有心。」許澤平打著哈哈,「從了家中長輩的心意,不出三日,那花名冊定將堆滿陳府大門。」
陳凱旋搖著頭,嗓音十分的低落:「唉,我家中就餘下一個獨身的叔父,他也是個大老粗,只懂得催促我,哪裡曉得訪問……阿父他們早就戰死了沙場。」
聽聞,許澤平的同情心猛然生起,想不到這陳家竟然是滿門忠烈……
看著如此自來熟的陳凱旋,還真的看不出他竟然沒有父母。
「陳大哥,抱歉,我。」
不得不說,陳凱旋十分懂得示弱,他得這一招打的許澤平手足無措。
「無礙,我都習慣了。」陳凱旋搖了搖頭,「我只是見著平平你們如此優秀規矩,想必你們家風也是極正的,才想向你們打聽打聽有無合適的哥兒,若是有,我定然讓叔父三日內來提親。」
陳凱旋的話也算是開門見山了,打得許澤平的警鈴猛然爆炸!
家風極正,合適的哥兒?
他猛然後腿了半步,眼裡不由的帶上了警惕和憤怒,他竟然打上了程哥兒的注意了?
程哥兒都還是個孩子,他都一把年紀了,還真是好生不要臉的畜牲!
陳凱旋對上許澤平那雙眼睛,心裡一突,完了,自己這是說錯話了嗎?
莫非那哥兒不是許家人?
可是今日同許伯父拼酒時,許伯父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家中四個子女除去老二定了人家,餘下皆還未說親……
許伯父還曾放言,有合適的人選讓自己幫忙留意……
只可惜自己把他灌得太多了,這後話還沒有說話完,就趴在酒桌上了。
突然他想到了叔父話,做事不可操之過急,帶兵打仗更是要三思而後行,不然是要吃大虧的!
看來自己今日是操之過急了。
「平平,你可不要同愚兄較真,愚兄今日貪杯了,這是說胡話了。」陳凱旋扶著腦袋,晃悠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自己頭疼。
恰好,此時,許澤禮踱步而來:「平平,陳伍長,這是怎麼了?」
「陳大哥應該是醉了,說了一串胡話,就扶著腦袋坐在這兒了!」
想到陳凱旋的心思,許澤平的心裡就是怒不可揭,他的話語裡也難免帶了幾分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