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兒看著封面上寫的【石頭記】三個字,心裡就充滿了好奇,難不成又是些精怪日誌?
程哥兒摩擦著封面,嗓音柔軟至極:「平平,謝謝你,心意我收到了。」
聽著程哥兒這甜甜的聲音,許澤平就覺得好一陣歡快,只是夜已經深了,實在是不宜久留,他不自在的捏了捏衣袖子:「明日要早起,程哥兒,我就先回去了。」
瞅著小古板不留戀的轉身,程哥兒有些氣惱:「你就沒有旁的給我說的了?」
許澤平的步伐一頓,有些疑惑的看向程哥兒:「什麼?」
清澈無辜的眼神,讓程哥兒有些火氣,含糊的說道:「就是大前天的事情!」
大前天?
「程哥兒,那蔣哥兒守在哪裡,我是真心不知道,我都不認識他,若不是他說他是蔣家的,我都不知道他姓什麼。」許澤平下意識的就以為他說得是蔣家哥兒的事情,此刻他的求生欲爆棚,連忙開口解釋:「程哥兒,你放心我同他清清白白的,而且你也在那裡,不會傳什麼閒話,影響你的聲譽的。」
在大景朝,許澤平自是明白好的家風對於哥兒、女子的重要性。
大景朝不同於藍星,兄弟姐妹們的名聲壞了,都會影響未成婚的兄弟姐妹們。
許澤平急促解釋的嗓音,讓程哥兒的心一涼,聲音輕輕:「所以你都忘記了?」
程哥兒的這句話,讓許澤平摸不到頭腦什麼我都忘記了?
可惜不等他問清楚,程哥兒就羞赧的將他趕出去了。
許澤平滿腹的疑惑不解,連帶著回到西禾院,躺到床上還是摸不著頭腦,我到底忘記什麼了?
話說陳凱旋這邊,他很坦白的看向許澤禮:「仁之兄,你也是個聰明人,想必小弟如此厚著臉皮賴在你家,你應該能夠明白小弟的心意。」
許澤禮沏了一杯茶水給陳凱旋,「陳伍長,喝茶。」
「仁之兄,你若是有何不滿意的,但說無妨。」陳凱旋明白讀書人的文縐縐,只可惜他一介武夫,還是喜歡直爽點:「若是瞧得起小弟,改日我便讓我叔父請媒人登門拜訪如何?」
「陳伍長,不光是生的英挺俊朗,更是年輕有為。」許澤禮為難的說道:「我甚是中意你,可惜這婚姻之事,講究兩廂情願,若是一頭熱,豈不是讓另一頭為難?」
許澤禮的潛台詞,陳凱旋自然明白,我許家不是賣弟求榮之輩,若是我表弟看不中意,我自然不會強制壓迫他。
「仁之兄,勞煩勞煩你讓我們見上一面成不成?」陳凱旋眼巴巴的望著許澤禮,「隔著屏風就成,饒是不成,也算是讓我死心了。」
許澤禮心裡嘆息一口氣,這事情咋就繞到他的頭上來了?
不過他也能夠理解,陳凱旋再是膽大之人,他也不能夠厚著臉皮求到阿父阿娘哪裡去。
「這事,我還得同阿父他們商議一番,想必一時半會兒定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