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他剛答應,岑講書就說道:「台下施展不開,不如你就來講席台上吧。」
就這樣被許澤平被架著到了講席台上,看著台下一雙雙熱烈的雙眼,以及背後大理石白板,許澤平捏了捏手心,然後伸手拿起了講席台上的碳條,在白板上開始一筆一划寫起了三女歸家的題目。
老王頭有三女,長女出嫁,七日回娘家一趟....
許澤平講題很細緻,不管是哪位同窗有疑慮,他都會耐心的停下來給他解答。
等到這道題講解完了,他又在岑講書的示意下,開始講起了那日的衍生題。
等到把這衍生題講解完,下課的鐘聲已經響起。
岑講書笑呵呵的說道:「許學子講的挺好,老夫的下堂課起,你就是老夫的助教了,記得今天午休時來跟我學習教案,是我們下午課堂的內容。」
說罷,岑講書也不等許澤平反應,拿著帶來的【九章】就離開了。
瀟灑的背影,讓許澤平深深的覺得,他好像真的被這個老狐狸坑了。
但是甲班的學子卻都是十分羨慕的看向許澤平,岑講書的助教耶!
不但可以拿到月津貼,還可以近距離的和岑講書相處.....更重要的是,按照岑講書的意思,日後都是許澤平先學,然後他再來教他們!
想到這裡,甲班學生集體站了起來,向許澤平作揖彎腰:「請許同窗務必認認真真的學習!!」
刀架在脖子上,許澤平也只能夠上了。
同時,他也認識到了這些同學的可愛。
「諸位抬舉了,小生必定不辜負諸位的信任。」
岑講書通過窗戶目睹了這一場面,他微微一笑,小傢伙,還是栽倒他手裡了吧?!
博文課間休息的時間很短,許澤平估摸過了,最多五分鐘,第二堂課的鐘聲就已經敲響了。
第二節課是策論,劉講郎拿著【春秋】以及教案走了進來,他的神情嚴肅:「聽說我們班上來了一個新學子,不知是哪位?」
許澤平:....明知故問嘛。
「講郎,是學子,學子許澤平。」許澤平謙卑的站了起來,朝著劉講郎作揖,禮儀很是到位。
劉講郎頷首,「不知許學子五經可學?」
「回講郎,學子皆略有所學。」
許澤平說完,劉講郎就有數了,不愧是賞荷宴的魁首,底子甚是紮實。
「今日我們繼續學習【春秋】隱公元年,這堂課上半節講完這一卷,下半節課就寫策論。」劉講郎的進度如常,通常是一節半課講完一個篇章,餘下的半節課讓他們寫策論。「後日上課,我會挨個分析你們的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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