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後不敢承認錯誤,就硬著頭皮將風帆做了出來。
這件事情的結局許澤平不知道如何,因為檢驗出誤差以後,岑講書就領著他回來了。
然後讓他寫了一篇關於此事的策論,也就是因為這個,他疏忽了程哥兒的生辰。
相處兩個月之久,二人之間的關係也親近了不少,許澤平隨手從岑講書的案几上拿起了一塊糕點塞到嘴裡,墊吧墊吧肚子。
然後趕緊走到岑講書的身邊,說道:「講書,我覺得這組棱形更合適,即可以做大船的排水……」
鐺!
下午的鐘聲響起,許澤平知道上課的時間到了。
岑講書隨手拿起案几上的教案遞給許澤平:「許小子,你去上課,我在繼續研究研究你說的□□。」
許澤平接過岑講書遞過來的教案,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在出岑講書辦公室門前,他又拿過了一塊糕點往嘴裡塞,吞下後,不顧形象的灌了一口茶水,然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課室。
「咳咳。」
到甲班課室後,許澤平清了清嗓子,整個甲班就安靜了下來。
自打上次出的圓柱、圓錐以及圓的隨堂小測,他們就真的對許澤平佩服的五體投地。
說真的,他們再也不想抄寫公式了。
抄寫那麼多遍,手也挺麻的。
「今日我們學習的內容的是小船過河……」
……
昏暗的油燈搖曳,許澤平在燈下挑燈抄寫劉講郎要求的內容。
張逍林因為被平安先生寫的話本勾的一點睡意都沒有,索性他就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許澤平的身旁,壓著嗓子問許澤平:「許澤平,你看沒看最近很火的話本子?」
許澤平毛筆一頓,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兩名室友,他瞪了張逍林一眼:「張逍林,你沒有空看到我在罰抄嗎?我哪有時間去看什麼話本子?」
張逍林聽了許澤平的話也不惱,他撓了撓頭,想著平日裡許澤平好像總是在忙碌,白天不但要跟著岑講書學子教案、還要跟著岑講書出去觀摩學習其他大家的知識,晚上還總是挑燈練字。
這麼一想來,確實是沒時間看話本子。
只是他太喜歡平安先生寫的話本子了,忍不住的分享:「哎呀,許澤平我跟你說,我看的那個話本子真的很火,講的是遊走人間的白狐公子,專管人界與妖界的不平事。
只是白狐公子最近遇到一個法力高強的黑虎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打過……」
聽著張逍林的叭叭叭聲,許澤平的頭皮一麻,啊這,這不是他交到常青書坊的那個話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