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柔突然想起,小時候老么撒嬌的時候,也是這麼說。
我同阿姐天下第一最最好。
哼,長大了,都不知道把阿姐忘到那裡去了。
她輕哼一聲,「我才不相信你這個小滑頭。」
....
「你們三人還不快進來?席面都好了。」許林氏瞧著感情要好的三人,笑著說道還是年輕好。
「來啦~」
「嫂嫂,小心一點。」
許澤柔和程哥兒一人攙扶蔣雅雅的一隻手,安全的將她扶到了台階上。
花廳中,早已經合上了圓桌,上面擺放好了熱氣騰騰的吃食。
她們剛坐下不到三息,許松山與許澤博也一前一後的趕到了。
程哥兒的十五歲生辰宴,依著他的想法,很是低調的慶賀了一下,只請了自家的親人。
「今日程哥兒生辰,我們一家人不拘小節,該吃吃該喝喝。」
許松山一鬆口,自是都知道什麼意思。
許澤柔舉起酒杯,「程哥兒,阿姐祝賀你生辰快樂,年年有今朝。」
蔣雅雅孕期不能夠飲酒,她以茶代酒,俏皮的說道:「程哥兒,嫂嫂祝你生辰快樂,越來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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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黑夜中升起璀璨的明月,程哥兒扶著已經微醺的許澤柔前往廂房。
許澤柔擺手,「我要同程哥兒說悄悄話,翠果你們可不許偷聽哦~」
正是許澤柔的拒絕,才使得翠果兩姊妹以及冬天、夏天幾個人靠邊站,讓程哥兒這個主子幹活。
「嘿嘿,程哥兒。」許澤柔半靠在程哥兒的肩膀上,傻笑的湊近他:「我今日可是注意到你時不時就盯著花廳的大門,是不是沒有收到平平的祝福,很失望?」
程哥兒微微側過腦袋,他努力的想要扒開許澤柔粘過來的腦瓜子:「阿姐,告訴你少喝一點,你的酒量不太好,你不信,真是臭死了呢!」
「別扒拉我嘛~」許澤柔嘟囔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在轉移話題呢,嘿嘿,我告訴你嘛,其實平平寄生辰禮來了。」
聽著許澤柔的嘟囔,程哥兒的步伐一頓:「阿姐,你...」
"嘿嘿,禮物就在我的懷裡。"許澤柔做了一個鬼臉,「我就是想要你急一急。」
程哥兒空空的心臟一下子就被這句話填滿了,他定定的看向許澤柔:「阿姐,你怎麼這麼的壞?」
嘴上說著只要他一切平安就好,但是心裡哪裡會不惦記呢?
世人皆是口是心非者。
許澤柔在衣襟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個小錦盒塞到程哥兒的手裡:「給你給你,嘴巴都可以掛油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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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廂房,程哥兒都不著急洗漱,而是急忙拆開包裹嚴嚴實實的錦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枚精巧的蹴鞠以及一封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