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才,喚我李戍就是了,叫什麼大人,整的李某都有些難為情了。」李戍看似是個說一不二的硬漢,實際上性子很是好打交道,也正是如此,洪東寶的阿父洪延沉才將他安排在了洪東寶的身邊。
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性格,洪延沉一清二楚,沒什麼壞心眼,但是極為的任性。沒有點好脾氣,都在他身邊呆不長久。
李戍一邊將手中的韁繩系好,一邊說道:「這伙黑衣人已經跟著我們一路了,之前小少爺也是怕你們住客棧的人被連累,所以才要求清場的,只是小少爺不太擅長表達,要是哪裡不到位的地方,還請許秀才莫要計較。」
「跟了一路了?」
許澤平震驚,那豈不是從他們南洲出發,就跟著他們了?
「最開始這行黑衣人一共二十人,一路上被我們用了點手段折損了十人,本以為到了金州他們就放棄了....沒有想到還真是賊心不死。」李戍頷首,他解釋的說道:「剛剛讓他們又折損了三人,想必這幾日會安生幾日。」
「他們是洪家二房安排的?」
許澤平本是在心裡想著這個問題,哪曉得自己嘴巴比腦子快,一個沒把門竟然直接說了出來。
李戍沉默了半響,他道:「這乃是將軍家的私事,許秀才,下次可莫要再說了。」
許澤平心領神會,立馬保證自己下次不會了。
經過他們這麼一折騰,時間已經來到了午時,而此時上午的淘汰賽已經結束,成功入圍下午遊獵活動的小隊也已經產生。
分別是來自算經院甲班的許澤平一隊、算經院乙班的鄭安和一隊、算經院丙班盛長泓一隊、詩經院甲班喬九歌一隊、詩經院丙班鄒成章一隊。
這喬九歌與喬友民一樣,都是喬閣老的族人,只是與高調嘴臭的喬友民不同,他十分的低調。
遊獵活動是下午未時開始,上午的淘汰賽結束,現如今是學子們的午膳時間。
用過午膳後,小隊五人坐在一起相商著下午遊獵的事情。
「光之兄,張逍林,下午的遊獵可能得靠你們了。」
許澤平這話一說話,施華和張逍林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施華第一個開口問道:「澤平,你不會是要退賽了吧?」
許澤平將今日元知州要自己指導他小兒的事情以及自己拒絕的大致說了出來,說完,他看向盯著自己的四名隊友,補充的說道:「光之兄,長康兄,小生的御箭技術也就是一般,按理說知州之子想要練習弓箭,想必有一大把的師傅願意教,小生這也是太害怕了有什麼...所以才拒絕了,小生當時拒絕的時候,洪家小少爺他們也在場。」
「哎 ,確實知道自己的藉口拙劣。」許澤平一臉的抱歉,所以為了圓這個謊,他也只能夠硬著頭皮將戲演下去了:「若是洪家小少爺不參加遊獵活動,小生還可以偷摸的射幾隻獵物,若是他上場了,只怕小生也只能夠干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