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脆脆的聲音迴蕩在許澤平的耳邊,讓他不想對上這個哥兒誘人心扉的貓眼,他直接扭過了頭。
許澤平不依,程哥兒也不惱,他仗著許澤平不捨得欺負自己,直接將他的頭側了過來,壞壞的說道:「你要是不依我,我就在親你一下,直到你答應為止。」
他從前乖乖巧巧的小哥兒哪裡去了?
為何現在這麼的飢..咳咳,這麼的流氓?
「嗯..」
青年輕輕的一嗯,猶如蚊吟,但是程哥兒知道他答應了,於是整個兒就掛在他身上了,還不知羞的說道:「平平,你的身上真好聞。」
許澤平已經徹底的麻了
隨他吧,隨他吧,反正自己也折騰不過他。
最後這個話本子,不管程哥兒怎麼軟磨硬泡,許澤平就是沒有應承的落荒而逃了。
看著許澤平倉皇逃竄的的背影,程哥兒彎了彎眼眸,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聽著小哥兒清脆爽朗的笑聲,許澤平那個恨吶,咬了咬牙根,在心裡默默的放了狠話,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等日後成了親,你看我怎麼疼你愛你。
次日,許澤平登門拜訪了柳淮之。
「坐。」
柳淮之見著許澤平,沒有多言,把玩著手裡的黑棋,示意許澤平坐到他的對面。
「老師,近來可好?」
許澤平坐到柳淮之的對面,先是問了一聲好,隨後靜靜地看著棋局。
此次歸來,柳淮之並沒有考究許澤平的學業,而是坦言說道:「平平,你對朝堂了解多少?」
許澤平在博文的情況,歐陽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他寫信,他自然十分的了解,按著小徒弟的水準,他知道這一路科舉,小徒弟定能夠向他阿兄那般過關斬將,問鼎金榜一甲。
只是令他擔憂的是,小徒弟的城府遠不如他阿兄深沉、也不如他阿兄走一步算數步,小徒弟更擅長的是見招拆招。
小徒弟的官途雖有老五籌謀,但柳淮之身為老師,還是會仍不住提點幾句。
「文臣以五位閣老為首,首輔張解、華蓋殿大學士皆禮部尚書,乃是聖人心腹、乃是堅定的保皇黨。
次輔江淵、謹身殿大學士皆吏部尚書,雖說是純臣...嗯,但是江南淮蘇派之首。
然後是文華殿大學士皆兵部尚書喬東海,亦是純臣,江南蘇皖派之首。
接著是武英殿大學士皆工部尚書伍榮,看似是保皇黨實際上是大皇子一派,他乃是大皇子外祖父。
最後文淵閣大學士皆邢部尚書汪春新,亦是看似保皇黨實際乃是太子一派,他是太子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