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平倒是看出了簡自心的眼中的退縮,於是開始拱火:「哎呦,簡秀才,小生瞧著你好像生出了恐懼的神色,莫非你這是不戰就怕了?」
許澤平的這話一出,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簡自心的身上。
此時,簡自心已經被許澤平架在火堆上烤了。
他咬牙切齒:「許秀才,你看錯了。」
「哦,是這樣的嗎?」許澤平一臉的錯愕,不可置信的說道:「可是小生的眼力勁一向就很好,三十米開外的靶心都能夠射中,何況是這短短....」
往往是這麼說半截的話最惹人腦補。
「簡秀才,上,證明給許秀才看看,你沒有害怕!」
書躍身旁站著的兩位秀才郎開始鼓動,說實話,他們也是愛面子的,自然也不想自己上場丟人。
有了許澤平這個鉤子,他們自然是使勁吹鼓簡自心上場。
簡自心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舒修遠說道:「上一題是你們先,那這一題就由我來開場吧。」
「遲遲白日晚,裊裊秋風生。」舒修遠也算得上是博覽群書,他出得詩句自然也是偏冷一些:「請對答出上下兩句。」
簡自心勉強的對答出這上下兩句,卯足了勁開始出題。
卻舒修遠都是接著他的詩句,現場作詩,孤傲的來了一把炫技。
而舒修遠出的詩句也是越來越偏,沒有四個來回,簡自心就輸了。
兩場比試一場比一場難看。
姜知府宣布舒修遠勝出,然後他就讓書躍等人結束這一場感恩宴。
感恩宴開場還沒有一個時辰,就被迫關了。
許澤平心裡嘖嘖幾聲,還真是夠丟人的呢!
而在姜知府離開後,舒修遠又是嘲弄了一番:「呵,還真是能打的一個都沒有!」
「你!」書躍幾人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卻又沒有什麼話可以懟回去,只能夠外干中強的說道:「有本事鄉試上頭見真章!」
舒修遠冷笑一聲:「輸了的,鑽□□嗎?」
不得不說舒修遠,是個會羞辱人的。
書躍幾人被逼的不敢接茬。
而這場熱鬧看完,許澤平也打算離開了。
只是他想離開,華湖府的秀才們不想讓他離開,著實是舒修遠欺人太甚,讓他們咽不下這口氣。
「許澤平,你到底是不是華湖府出來的?」一群秀才郎將許澤平圍著不讓他出去,「就眼巴巴的看著舒修遠在這裡作威作福嗎?!」